“苗疆之事,你知道多少?”
谢云舟冷笑一声:“还没恭贺大哥从听风卫中脱颖而出,成为当今圣人的庭前鹰犬,怎么?大哥不知道苗疆之事,还要来问我这个病怏怏的世子吗?”
“谢云舟!好好说话。”谢云林皱眉呵斥,又像是明白了什么,迟疑道,“你刚从思云殿出来?”
谢云舟冷声:“真是有意思,大哥竟打听起了我的行踪。”
谢云林低声:“罢了,知道你心情不好,下次再问你。”又见谢云舟不对劲的样子,道:“你先回去,少发疯。”
谢云舟凝视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转身就走。
迟寒低声道:“大公子晚些再来。”
回到自己的殿中,谢云舟挥退迟寒。
他为了见一面云婉,等了太久的时间。可无论等多长时间,他所求的舐犊之情,终究不属于他。
迟寒将云婉给他的锦盒摆在桌边,谢云舟知道里面就是一只平平无奇的翡翠镯子。
普通的不像是谢家之物。
是不是因为母亲不喜欢自己,所以连带着刘霁雪,母亲都不愿多费一点心思?
谢云舟将镯子送到眼前。
玉镯圆润如意,他心道:这就是母亲唯一的慈恩。
摇摇头,谢云舟开始看因为在思云殿外浪费的时间而显得格外多的文书。
不知不觉,迟寒已经添灯了。
谢云舟放下笔。
迟寒低声:“主子,大公子求见。已等了有一盏茶时间了。”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