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奴才！”

王德顺自知失言，赶紧请罪：“老奴的意思是辅佐殿下开创新的事业。”

“就凭你，你有何德何能？”

“老奴没什么本事，就是吃过的盐多，见过的事多。殿下饿了，老奴就张罗吃的，殿下乏了，老奴就安排住宿，殿下烦了，老奴就讲个段子……”

朱由检暗自发笑，你这狗奴才，有朕见过的风雨大吗？不过他并未想到，两年前将王德顺赶出东宫，竟使他沦为一名最低等的奴仆。

“你这奴才怨恨本王吗？”

朱由检目光如剑，若是不忠，再好的奴才也不能留。

“老奴岂敢！”

王德顺侍奉朱由检十六年，熟知他的秉性，扑通跪倒在地。

“殿下知道，太监一辈子只能贴身服侍一个主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老奴的命都是殿下的，岂敢怨恨？”

朱由检兀自叹息，已经孤家寡人，还是留下这奴才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