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惊堂木重重落下。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
喏。
现在,就是被人提出来的时候了。
“大胆刘寻!你可知罪!”
事到如今,我是真没觉得,座上的那位,还有啥可犹豫的了。
一不杀人。
二不放火。
买卖就这么成了。
迅速。
果断。
半个皆大欢喜。
这搞得我略有些羡慕,可突然之间,却又想到了一件旁的事情。
好像…
这地方,还不是坊市吧?
哦~
我算是明白了。
这“公堂”二字,肯定,又是当地“坊市”的方言。
果然啊,人生处处是知识。
“哈哈。”
好像,这个结果的打击,对那被告,确是大了一些。
一时间,他竟已恢复了言说自若,面上神情复杂。
就好像,黄昏午后,公痒中,一室教堂之主。
“天下不平,国丧国乱。”
“纵尔等生有人身,不若乡野村妖!”
我是许久没有见过这样的活人了。
虽是匹夫一怒,欲血溅自身五步。
可,那股气魄如山如河,倒不下于所谓的天子之威。
“拦住他!”
这种没什么用的屁话,自不是我的嘴里说的。
作为一个擅长行动的人,早在刚刚,我便已将那刘夫子堪堪救下。
毕竟。
这地方,还算我的。
未来几天,如想起这里,还曾有位少见之人,伏尸当场,倒也不算太好。
“你是何人!”
高台上的那位有些愚蠢了。
他虽是明白,我应当是从堂后入内,倒还不知,我乃何人。
“若有闲事亲朋,尽可往他处寻去,不知道这乃是公堂重地吗?”
我自是知道这是何地。
这还真是个不好笑的笑话。
就算是没长脑子,我不也还有一双没怎么用的眼睛吗?
再不济,刚刚听了这么久,那也不是白听的捏。
不过,这些东西也没必要细说与他。
毕竟,人在生气的时候,话总是会稍稍变少。
除非气消。
又或气极。
说出口的东西,才会再度变多的捏。
“这话,倒是我想问问。”
他的脸色变了。
像是有些惶恐。
又或仓促茫然。
好可怜。
好可恨。
好可杀。
“你这个碌碌无为之徒,究竟是哪来的盗胆鼠辈,违尊违卑,偷居于我位之上?”
真是的。
也不知道,这种人,有没有什么家教。
不知道,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乱碰的吗?
如果,不行的话。
那,就换个父母,再来一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