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尚未成形的生化武器上。

时空盯着电脑屏幕上生化武器的模拟实验，冷不防打了一个喷嚏。

“感冒了吗？”侯悦学的医学，从前也在研究院的医务所工作，身边常常备了医药箱，便道：“是寒潮来了，你这么下去，身体肯定吃不消，先吃点感冒药吧。”

时空道了谢，却问：“寒潮来得这么早吗？”

“不早了，这都十一月末了，再过不久寒流就要往北走了。”

“寒流？”

“对啊，你可要多加件衣服。”侯悦虽不明所以，还是不忘絮絮叮嘱他。

时空从电脑里调出类地星冬季的洋流分布图，将新星城周边的海域放大数倍，果然找到了那条向北走的赤道暖流。

从大洋东部而来，自东向西推进，流经厚厚一层重金属浮动的新星城海湾，将咸湿温暖的风带到北国首都外城的赤道暖流。

如果说气压差是形成环流的根源，信风给了洋流运动的推力，那么这条赤道暖流就是生化武器施展威力的助剂，是草船借箭最后的东风。

北国临海城市人口密集，重工业与航空制造业都在沿海集聚，毁掉一片海域几乎相当于削弱了半个国家的战斗力。

毁掉一个文明很容易，重建一个新的文明却不简单。

从南到北，洋流要走八千里，八千里江河湖海，是类地星的满目疮痍横亘了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