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墙上绿色爬山虎的。”

“嗯。”王小朋安静地调动倍数，只见一扇落地窗内，再也普通不过了的家庭主妇打扫、做饭，什么都没有。他将玻璃桌子移到墙边，打开仪器戴上耳麦，放出天线，听取周围有没有不和谐的频率。“我的偏光镜没带过来，有些麻烦。”

王一行调侃：“你也没那么专业，也会失误。”

王小朋大大方方承认：“那可不是。”他眼珠滚动，似是不屑：“传言并没说我是一个计划精细周密的人。”

“给我的传递消息的队友，在那边被世俗的职务牵绊，我不会让他协助，只要他放一下水。等一会儿，会有人吸引目标，让她走到门边，那个视角会看得清楚一些，您来决定是否将目标击杀。”王一行抬起眉毛，观察王小朋表情，见他对自己的决定并未表态，于是说：“当下我想请您判断是否有活捉目标的可能性和价值，作出杀人指令的，是我自己，您只用提建议，帮助我判断。”

“你为何笃定，这只恶魔能够用这种方式制服？”

“我在子弹上涂抹了药剂，专门对付恶魔。”王一行见他仍然保持怀疑，以为他退缩了，于是说：“您不会有责任的，我打包票。我干这一行很久了，不能放过恶魔。”

王小朋轻快的发出笑声，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你误会了，我不在乎职责或者惩罚，也不关心，你对无关之人性命的取舍。”他顿了一下，“我只是在判断，你的能力，以及你们调查处的水准。”指针满偏，罗盘指向对面，眼见着屋内女人打开大门。

王小朋指挥：“能够断定恶魔存在，至于目标，不太像，屋内感应太弱。再等等，应该有大鱼。”就在他观察期间，乐戚葵数落完站在拐角的邻居，已经关上门，离开光头的视角。

王一行朝着电话里面说：十分钟后再次让她出门。

这段时间，酒店内两人窥视着一无所知的乐戚葵，密谋她的下场。

“如果你捉住了恶魔，或者杀死，接下来怎么处理？”

“左右都是要销毁证据离开。”他眼神落向持枪的手套：“能捕捉就是最好，多一项研究材料。不小心弄死就当为民除害。”

“你应该还会找我的，下次我就要收取报酬了，就用你们研究所资料查阅权吧，发放半小时使用就可以。”王小朋知道他一定会答应，只是现在还不成熟，直接表明意图，以后合作更方便。

“那我们就约定好下次、以后。”

乐戚葵果然再次开门，这时的仪器显示屏上图像变化剧烈，王小朋知道机会来了，说道：“慢，现在应该是门外有什么。”

王一行却嫉恶如仇：“我是不会再去刻意的接近调查，不如就趁这次解决。就算门外有什么，也是因为这个女人触发，她必定邪恶。”

王小朋提醒他：“你有些急于求成了。那间房确实有问题，你现在决定活捉还是怎么？”

“先恐吓，等她暴露真正面目。”

子弹飞过去的7分钟后。两人觉察他们中间多了一个身形高大的人，眼珠缓慢转过去。

王一行惊呼出声：“你！”他觉得自己被耍了，因为这个多出来的人明显不是人类。而它，长着一副和身边人极为相似的形体。“王小朋——”他的声音刚出嗓门就戛然而止，连人带枪凭空消失不见。

王小朋显然也注意到这个人与自己的脸，有那么几分类似，甚是诧异。当那人看向他，恐惧和窒息将他压倒，反而感到一丝兴奋。那种直视猛兽的危险，使他意识到与自己的研究前所未有的接近。这是一只真正的恶魔。他伸手在那人留存过的位置捞了捞，空气中不曾留下气息。

“王一行，也不是全无用处。”王小朋觉得加入他们或许会更有趣，不如听取这个光头的建议。

两天后

……

王一行在警局并没有等到他担心的牢狱之灾，或者法庭判决，他被保出来了。有人证明他们研究处能够对物理攻击不可控的潜在风险，先发制人，这是为了守卫社会和平的英勇之举。再加上他们确实调查到，被王一行攻击的这位女士，是一个工厂离职员工，她曾经工作过的生产线发生了命案，受害者死状诡异凄惨。乐戚葵在不久后离职，又有传闻说她与死者有过争执，于是成为怀疑的对象。

最后王一行的行为，有了合法解释，不用被纠缠不放。让他离去，先进入观察期。

等他出来后，看到的竟然是王小朋，还穿着他们研究处工作服。

“你好，新同事。”王小朋脸上挂着职业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