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周达冤死,我爹不该查吗?威帝被害,我爹不该查吗?”
玄策拨开刘禅,看着齐鸣说道:“该查,但他查得不是时候。”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齐鸣刚想上前就被几个官卫控制。
玄策无奈说道:“当年先帝已是行就将木,若是被周敢抓到把柄,多少人要死在他的手里。”
白发人送黑发人,玄策心中又怎会不痛。
齐鸣语无伦次地骂道:“叛徒,你背叛我爹,就因你对周达有愧,你就拿我爹的命去赔偿。”
“没错,当初若不是我私自带信给他,帮他逃狱,他怎么惨死于白马寺。”
玄策将所有的罪过都揽在自己身上,就是不想齐鸣再与皇帝作对。
周康看着已经陷入疯狂的齐鸣,大声吩咐道:“来人,将齐鸣带下去,没有朕的命令,不得放出。”
“喏!”
“景帝遗旨,先帝登基名正言顺,威帝残害手足,逼宫篡位,当废其帝号,移出太庙。”
“陛下圣明。”
众臣皆附和,唯有玄策不认同。
“陛下不可。”
周康轻声问道:“皇叔祖,您意下如何?”
“威帝既已为帝,后人岂能废,陛下不能做出此等不孝之举。”
楚乔木听出玄策的弦外之意,对皇帝劝说道:“皇叔祖之言言之有理,陛下不可。”
周康沉思片刻,才回应道:“既然不妥,那便收回,此案由忠良侯定罪。”
“喏!”
曹辉走回主审位,拍响惊堂木。
“许游污蔑先帝,罪不可恕,念其无知,判处抄家之刑。”
“喏!”
“万科,白儒颠倒黑白,陷害忠良,判处斩立决。”
“喏!”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
官卫将这三人皆拖出大堂,那万科与白儒哀嚎不断。
玄策见此事已了,便打算离去。
“阿弥陀佛,周让死,玄策葬。”
周康看着玄策转身离去,才明白玄策留下这话究竟为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