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你觉得……”齐老夫人忽然转头看她,迎着王老夫人疑『惑』的注视,她问她,“他和因因如何?”
……
兰因不知道那边两个老人家已通了口风。
她和齐豫白还花架下,不知道已经过去多久,知道齐豫白这样的攻势下,她已经整个人手脚力浑发软,若不是还人揽着腰,恐怕她早就要瘫软地。
过了最初那一阵,两人之的亲吻已没前那般激烈了,更像是舍不得分开的缠绵。
红唇人轻轻咬着。
不疼。
像是人的『舔』舐,带起她心中一阵又一阵的涟漪。
昏昏沉沉中,兰因的脑中忍不住闪过一个念头,为什么才过去一晚,这人的吻技就变得这么厉害了?
明明昨晚他还不会那么多花样。
到前人抱着腰托起来抵墙上亲吻的模样,到他一路从额头吻至她的下巴,到他亲她望着她那双犹如黑潭的眼睛,兰因的脸再次变得滚烫不已,心脏也跟着一颤一颤的,像是人用羽『毛』轻轻刮过,酥麻酥麻的。
“齐豫白……”她压抑着心中的羞赧,哑着嗓音喊人。
“嗯?”
耳畔传来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没有掩藏的欲望撞入兰因的耳中,直把她弄得更加面红心热,人咬着红唇,她语不成句,短短一句话几乎是花费了比从前几倍的才说出口,还是气喘吁吁的模样。
“我们,我们该出去了。”
齐豫白也不说话,是一面亲着她,一面看着她。
兰因不到他的声音能睁眼,才睁眼,便瞧见近咫尺的男人,他后是硕果累累的紫藤花,而他依旧还看她。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他那浓密纤长的眼睫都刮到她的脸上了,带起酥酥麻麻的痒意,可最要命的还是他那双直勾勾望着她的潋滟凤眸。
乌纱帽早前他丢一旁,用木簪束发的青年看着她沉默不语,眼中却有着完全没有隐藏的欲念。
如果不是亲经历,很难象这样一个人誉为高岭之花的冷清男人会有这么重的欲望,这还是亲吻,要是以后……
兰因脸颊通红,她不敢再往下,更不敢去看齐豫白。
满脸都是桃花『色』。
她别过脸,『露』出通红的侧脸,那红一路从脸延伸到脖颈,不禁让人浮联翩,还窥探一份更多的春『色』。
齐豫白看着这一幕,握她腰上的手立又收紧了许多。
兰因总觉得拖入凡尘的齐豫白令人法抵抗,却不知对齐豫白而言,她的一举一动更加让他沉沦。
恨不得与她相伴不分开才好。
直到耳边传来一声低『吟』,瞧见她蹙眉,齐豫白才晃过神来,知晓自己弄疼了她,他忙松手。
“疼吗?”
他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自责,薄唇也轻轻抿紧了一些。
兰因出来了,忙道:“不疼。”
见他薄唇依旧绷着,她主动握住他的手,轻声哄着人,“真的不疼。”
齐豫白凝望她半晌,到底没说什么,是看着她手腕处的长命缕,忽然握住她的手带到唇边。
热意喷手腕上的候,兰因浑一颤,她还没反应过来的候,滚烫的唇便已贴她的手腕处,人知晓手腕是她的敏处,仿佛有数细小的电流窜过脊背,她整个人都止不住微微颤粟,垂眸去看眼前人,便见齐豫白一面看着她一面如待珍宝一般轻轻吻了下她的手腕。
这是一个带着怜惜和珍重的吻。
比起前他如狼似虎般的予取予夺,这蜻蜓点水的一吻简直称得上是温和,可兰因却觉得就连心脏都轻轻颤鸣。
她怔怔看着齐豫白。
半晌,忽他哑声说道:“因因,我很高兴。”
“什么?”兰因还没反应过来,忽然他用指腹爱怜地摩挲了一下手腕,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恰好能看到他的手指勾着那条长命缕,终于清楚他前这么激动是因为什么了。
她红着脸,却什么都说不出。
她原本是让他高兴,没那么多,更没到他会这般。不知该说什么,能再次轻轻抽了下自己的手,未曾抽动,兰因好垂着浓睫与人羞声道:“……走了,你都要迟到了。”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此刻的她有多么柔软。
齐豫白也没到她说的会是这样的话,即使他一直都清楚她裹清冷外表下那一份鲜有人窥见的柔软,却也没到她竟能包容他至此。
明明不习惯他这样抱外头亲吻,却还是纵容他对她为所欲为,关心的也是他快迟到不好,却不曾理会自己好不好,喜不喜欢。
不知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齐豫白是觉得心里有些软也有些酸,他忽然伸手抱住她,空出来的那手却抬起覆兰因的头上轻轻『揉』了一『揉』。
这样一个略带心疼的动作让兰因有些错愕,她抬眸朝齐豫白看去,他哑声与她说道,“不会迟到。”
又过了一会,兰因他说,“因因,日后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