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也可以拒绝我。”

他看着兰因，不知该怎么诉说自己的心，口舌像是失去了原本的用处，他能看着她言语苍白说道：“我对你没有抵抗力，有候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让你不高兴，会不会伤害到你……”

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独独对她效。

可偏偏这世上，他最怕伤害的就是她，怕自己的欲念会伤害到她，也怕她不喜会害怕，齐豫白压抑着微微颤鸣的心，低头凝视兰因，哑声重申，“永远不要为了我委屈自己。”

“你若不喜欢，我会停下。”

“我不会生气。”

兰因静静聆他沙哑的嗓音，便是最初没明白，到这也清楚他什么了。兰因知道自己对亲近的人难免要带有几分讨好，或许是没拥有过太多的疼爱和善意，所以每一个对她好的人，她都恨不得对他们的好加倍偿还，可前不是。

她对齐豫白的亲近从来不是源于怕他生气而去讨好。

“没有不喜欢。”

“什么？”她的声音太轻，即使是齐豫白一都未清，他垂眸看她。

兰因迎着他的注视，沉默片刻后才鼓足勇气与他说道：“我没有不喜欢，我……我喜欢的。”她说着说着，脸又不自禁变得滚烫起来。

即使天『性』让她羞于与他这样外头亲近，可他的爱意却让她忍不住沉醉。

她没有办法欺瞒自己。

她喜欢的。

她喜欢他毫保留的爱意，喜欢他眼中有她一个人的样子，喜欢他她面前表现出不同于面对别人的激烈和热，他喜欢，喜欢他喊她因因……这样的爱意让她能够清晰地觉到自己是他深刻爱着的。

也让她忍不住离他更近更近一些。

看着男人逐渐变暗的眼眸，像是裹挟着风暴，兰因轻咳一声，再次红了脸。

“真的要迟到了。”

她说着退后一步，看到地上的乌纱帽，到前她因为帽翅勾到脸颊，齐豫白二话不说就掷了乌纱，若让外头的那些人知晓他们一向引以为傲的齐大人齐卿做出这般行径恐怕都得目瞪口呆了。

还好没人瞧见。

要不然恐怕她也得担个“祸水”的名号。

兰因为自己所有些失，她弯腰捡起乌纱，动作轻柔地轻轻拍了拍上头的灰尘，本递给齐豫白，又怕他瞧不见，回头戴得不，便与人说，“你低头，我替你戴。”

齐豫白自然不会拒绝。

他弯腰低头，任兰因替她戴好。

“好了。”

兰因替他了衣冠，见面前的男人戴上乌纱后又恢复成平日那副清冷卿的模样，有那双看着她的眼睛还带着暗『色』，再次面对他这样的目光，兰因心中还是忍不住害羞，却也不会再惊慌失措，倒是瞧见他唇上一抹不同的颜『色』，微微一怔，等反应过来，她的脸霎变得通红。

齐豫白却未察觉，当她又害羞，他虽然不舍与她这样分开，但也知晓不好再继续耽搁下去。

“走吧。”

他朝人伸手，牵着她离开，忽然她说道：“……等，等等！”

“嗯？”

齐豫白看她，神温柔，“怎么了？”

“你嘴上……”

兰因红着脸与人说。

她这话没头没尾，即便是齐豫白也是了一会才明白过来，见她满面羞容盯着他的唇，他要抬手揩掉，了，又蜷起手指，佯装不知，“怎么了？”

他装得太像，以至于兰因都没有起疑。

她是，该怎么和他说？说前吻得太激烈，他把她的口脂吃到嘴上了？这也太为难她了。

脸上神变幻几番，兰因最终还是选择自己动手，她把手放齐豫白的胳膊上，以此支撑体，而后踮起脚尖，手指他唇上轻轻一抹把沾了口脂的手指藏于掌心，瞧见那处已不见其他异『色』，兰因松了口气，刚站稳，却再次人扣紧杨柳细腰。

“藏了什么好东西？”

耳边响起男人的声音，与他含的凤眸对上，兰因便知他什么都知道。

脸红得不行。

心脏也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脚尖还踮着，腰却再次人揽怀中，见他倾而来，以为他又要亲她，兰因忙伸手推他的胸膛上，语气都带了几分慌张道：“齐豫白，别亲了，真的要来不及了。

“嗯，不亲你。”齐豫白低一声。

他说到做到，果然没再亲她，可他的举止却比亲吻还要来得缠绵。

像是人分开前最后的痴缠，兰因眼睁睁看着他拿鼻尖轻贴她的鼻尖，而后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梁，可即使做这些事的候，他那双漆黑的凤眸还望着她，那里的专注、深犹如两个滔天旋涡吸引着她的心神和魂魄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齐豫白才把她松开，分开的候，他还是替她整了衣冠和面容，而后随意收拾了下自己的，便朝她伸手，“走吧。”

兰因怕继续待下去又不知道耽误到什么候，也顾不得别的，忙把手放他的手中，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