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能说了?”
“你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是不是又去她家了?”
路宝湖一顿,随即才道:“我昨天去她家,是因为征兵的人刚来过,我去看看她家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能干什么?”
“你能干什么?征了这么多次兵,打了这么久的仗,村里的寡妇可不止她一个。”
“多少人家都没了男人,你怎么不去别人家里关心一下,非要去她家里啊?”
路宝湖不耐烦地道:“我不想跟你这个婆娘争吵这些,当务之急是把这块古玉找回来。”
“以后要是再来征兵,你想让儿子去吗?”
秦氏听到这话,想到儿子确实也到了年纪,不能被拉去当兵,这才按捺住性子,和路宝湖在家里搜寻起来。
两个人把家里放东西的地方都翻了一遍,还去厢房里找了几圈,依然没找到。
折腾了近两个时辰,秦氏皱眉道:“东西就装在盒子里,自己又不会长腿跑掉。”
“你如果没有把它拿去送人,它怎么可能跑到别的地方?”
路宝湖的眉头深深地拧着。
他看向秦氏,“是不是你因为邢寡妇的事情生气,所以把玉佩藏了起来?”
“我告诉你,这东西是我爹留给我的,你可不要打错了主意,自己偷偷地藏起来,想把它拿去卖了。”
“我去县城一问就知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你放屁!“
秦氏怒气滔天,“啪”的拍了一下桌子。
“你说的是什么鬼话?”
“你自己把东西拿走了,不知给了哪个骚狐狸,你还来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