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她一些，在警戒线外看着警察们挖出尸首。

突然手边一阵风吹过，他低头去看，是一个约莫三岁的小男孩。正是那晚通过望远镜与他对视的小脸庞。

小男孩将食指立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

“哥哥，大家让我来跟你说谢谢呢。”他看了眼远处玖岚的背影，指着被警察们挖起后丢在院子角落的蔷薇花，露出一个腼腆的笑脸。

林清压低了声音：“你们不要恨自己的妈妈，她们……”

小男孩却打断了他：“我们才不恨呢，不管她们是否是自愿不要我们的，但她们是妈妈呀，妈妈是最好最好的了！”

“哥哥，我的妈妈最喜欢蔷薇花了，请你帮我在她墓前送上一只蔷薇花吧。”

“再见了哥哥，谢谢你帮助我们呀。”

林清想微笑，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他轻声道别，看着小小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阳光下。

前方的玖岚好像稍微侧了侧头。

不远处传来卢松峰向同事吐槽的声音。

“丫的，这种变态杀人狂还迷信啊？家里怎么会有这种画着符的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