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句,指出利弊,芳华与王大人频频点头。
傅琉月无心去听马怀恩的咬文嚼字,他期待马家的狗血事件。
许久后。
王大人:“有理有据,才思敏捷。”
芳华:“不错,马勺元,该你回答了。”
马勺元只会背文章,哪里会治安策论,一句话也想不出来。
王大人眉间带着一丝不悦,冷声道:
“呵。”
“来人啊,将他打入大牢,让他在狱中接着想,写到本官满意才能释放。”
若让王大人满意,马勺元还需用功二十年,只怕他二十年都写不出一篇好文章。
马怀恩突然跪下。
“公主,草民还有一事。”
芳华:“何事?”
马怀恩磕了三个响头,声音变得嘶哑,眼眶里泪水在打转。
“草民要状告马文斌与其妾室,毒杀我母亲。”
众人鸦雀无声。
公堂上静的落针可闻。
傅琉月内心叹息,可怜这个堂下人。
芳华:“马文斌,可是你生父?”
马怀恩:“正是。”
她沉默了半晌才说道:
“炎副将,捉拿马文斌及其妾室。”
“马怀恩,你可有证据。”
马怀恩抬起了头,从怀中掏出一份血书,整整十年,他将血书贴胸保管,就是等待今日。
徐州前知府与他父亲牵扯颇深,他本想进京赶考,求得功名告御状,却遭马勺元阻拦,被他打断了腿,关在柴房里,度过了十年。
马勺元不知此事,双目瞪大,眼珠子充血,声嘶力竭的喊道:
“你说什么,你恨我也就罢了,怎敢诋毁父亲、母亲。”
马怀恩抬起了头,笑的悲戚。
“那是你的母亲,不是我的母亲,我母亲临终前,亲手写下了这份血书。”
“里面一五一十的写明了马文斌贿赂知府,勾结妾室下毒,谋害原配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