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谢恪微微一愣,穿习惯后倒是忘记自己身上这件衣裳了,张了张嘴,道:“晋王送的。”
月关山面色又松下来,笑的开怀:“王爷对你是真不错,这么珍贵的衣裳也送你了,改天我去晋王府拜访一下。”
谢恪没说什么,轻点头。
“来来来,坐。”
月关山往谢恪怀里塞了个暖炉,坐下来,笑着压低声音道:“那位可算走了,这下子府里就不用看谁脸色了。”
谢恪失笑,他说庆祝什么呢,竟然是庆祝南越昀离开的。
月关山朝谢恪身后的王犬挥了挥手,一边道:“不过这次来,确实有些事想和你说。”
王犬看到指意,弯着腰轻手轻脚出去了,还带上了门。
房间里就剩下谢恪两人。
谢恪大概猜的到月关山找他的事情,问道:“父亲说吧。”
月关山看了眼四周,压低了声音道:“你前几日给我的信我琢磨了很久,拿不定主意。儿子,你向来是个聪明的,你给爹拿个主意吧。”
说着,月关山从袖中拿出一封开过的信,放到桌上。
谢恪拿过来拆了,目光扫过信上的一行行字。
信上说的和他猜的差不多,只不过唯一有一个和他想的有些出入。
他原以为方丈所说能医治他的人是南越昀身边的高人,却不想是南越昀本人。
看完信后,谢恪在桌上寻了火折子把信纸点燃了。
像这种明显带着重要消息的信件看完之后就应该销毁,月关山怕是想留给他看所以才一直带在身上。
谢恪垂眸看着信件燃烧,缓缓道:“父亲,朝堂迟早要变天的,您一直保持着中间党派怕是到最后两边都讨不到好,倒不如……”
“选一个最有可能的。”
月关山笑了。
所以说不愧是父子,想法都是一样的。
当今圣上年迈又疾病缠身,撑不了多久,这天下迟早要重新立主。这种关键时候,不做出选择保持中立才是最愚钝的做法。
看着谢恪把信烧完了,月关山站起身,明显心情很愉悦:“你娘亲还在等我们过去用膳呢,走吧。今日我可是让厨房做了不少好东西!”
谢恪搓了搓手指,慢条斯理起身。
【男主任务劫点完成度:百分之三十。】
两人离开后,很快有下人进来收拾桌上的灰烬。
不过半刻钟,桌上收拾的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在那边陪着月关山夫妇许久,谢恪才回来了澜风阁。
夜晚的时候谢恪让下人把南越昀给他的药包煮了。
谢恪懒懒的靠在书桌上,手中执笔在宣纸上留下墨迹,字迹有些潦草。
昏黄的油灯在一旁幽幽燃着。
没过多久那去煮药的下人忽然慌慌张张的回来,见着谢恪就跪下来:“公子,您给奴才的药不见了!”
闻言,谢恪眉眼微抬,手中的笔放下:“不见了?可知道府上谁拿了?”
“不是……”下人慌张的摇头,声音不稳,“公子,那药,奴才一放水里就不见了!奴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下人的声音里满满的害怕。
谢恪怔愣着。
放水里不见了?那不就是融化了么……
谢恪回想他拆开药包时见到的粉末。
他原以为那是药材磨碎了的粉末,原来不是么?
此时,系统忽然深沉的叹口气,说了句:“我回来了。”
谢恪:“?”系统消失过吗?
系统没管谢恪怎么想,继续道:“那东西当然会融化,那可是感冒灵颗粒。”
谢恪满脸的茫然。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