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后,路景抱起白玉珍就想走,珍儿挣脱开,真当她是小孩了吗?这走在街上还不被人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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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景只好走在她身后,白玉珍的身子娇软,抱着极度舒适,又香香的,就是让他一直抱着也愿意。
成衣铺很冷清,或许是因为天气冷了,大伙儿都不办宴会了,老板娘见两个穿着相貌不凡的客人走进来,赶忙迎上去,有钱赚了!
白玉珍玩心大起,转过身叉着腰面对路景,“夫君,你给我挑吧。”
老板娘合时宜地插话,“那二位挑,我就不打扰了。”
路景点点头,在成衣铺里转悠起来,不一会儿,手里拿了七八件衣服,先递给白玉珍一件浅驼乘云绣葛越净面。
白玉珍没想到三大五粗的男人眼光还不错,没挑那大粉大绿的,赏了男人一个媚眼,就去屏风后试衣服。
窸窸窣窣的换衣声勾的路景心痒痒,过了会儿,“夫君,过来帮帮我。”
老板娘识趣地接过剩下的衣裳,路景走过去一瞧,好在白玉珍穿戴整齐,只是后背的衣服有些皱在一起,她够不到。
路景仔细地帮她整理,顺便理顺了头发,白玉珍像只小猫一样伸长脖子,路景捏了捏她的耳垂,“娘子,好了。”
白玉珍走到镜子前,很好,她很喜欢,她把路景拉到她旁边,路景甚少照镜子,害羞地打量着他和珍儿,女子小鸟依人,他觉得自己很是笨重,女子是不是都喜欢那些文官小白脸。
白玉珍靠在路景的胳膊上,用脸蹭蹭,“夫君,你也挑一件吧。”
“我……我不用。”路景嗫嚅着,还是被白玉珍听见了。
“夫君~挑一件嘛,我给你挑。”白玉珍抬头看着眼前的衣裳,都是那种翩翩公子类型的,不行,不行这件也不行。
忽然她眼前一亮,一件暮云灰净面杭绸直裰,很是适合路景的气质,她摸了摸料子,里边还有银丝点缀。
“夫君,去试试这一件吧。”
路景当然是同意的,接过衣服走入屏风,里面还有白玉珍换下的衣裳,路景把脱下的衣服放在白玉珍的衣服旁边,摆摆好。
“娘子。”路景换好后出去,这把白玉珍都看呆了,她跑上去帮路景理了理领子,又像炫耀似的跟老板娘说,“好看吧?”
老板娘点点头,”小娘子好眼光。”
“夫君,以后也这么穿。”
路景奇怪了,有这么好看吗?他还以为自己比不上那些风光月霁的人物,好在娘子不嫌弃他,他的娘子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娘子。
路景把铺子里好看的衣裳全都一扫而空,白玉珍的嘴角就没下来过,傍上有钱人就是这样的感觉啊。
这几日是路景最快活的时光,既不用去军营,也不用应付各种宴席雅会,更幸福的是,有软玉在怀。
快活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二人告别了白家父母,就回了东京,白玉珍很是舍不得,与父母说了好些话才走,路景看着小女人眼角噙着泪,扭扭捏捏地走过来,觉得可爱极了。
“别哭了,过段时间再来。”
路景粗糙的大手把白玉珍堪堪掉落的眼泪揩了去,磨得白嫩的脸上红了一小块,路景责怪自己下手不知轻重,又亲了亲红处,把女孩抱到马车上。
白玉珍浑浑噩噩地回到了东京,她靠在路景身上睡着了,路景索性把她抱起,放在大腿上,把她的头靠在胸前,白玉珍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继续睡了。
东京的街头本就吵闹,再加上白玉珍心绪不宁,她早早迷迷糊糊地醒了,发觉路景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心里有些愧疚。
“夫君,累不累?”白玉珍的小手揉捏着路景结实的肌肉,这简直就是隔靴搔痒,不仅不止痒,反而更痒了,路景捏住玉手,“不累,手别不老实。”
白玉珍哼了一声,用力往下一坐,想重死路景,可这对路景来说算什么重量,只觉得那处被摩擦了一下,他摁住白玉珍,“别乱动,不然就在车上把你办了。”
这下白玉珍不敢动了,她欢好时可控制不住音量,万一被街上的人都听到了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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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到了侯府,路妍和章氏在门口迎接,说是妍姐儿想小嫂嫂了,早早地就来等了。
白玉珍怜爱地抱起路妍,“妍姐儿累吗?在院子里等嫂嫂就好了,腿酸了吧。”
路妍揉揉眼睛,“我接你的那本《狐妖与千金》快还给我,我还没看呢。”
她白感动一场,原来是惦记她的话本子。
此刻白玉珍真想手一松,把路妍扔下去,可其他的人都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只好维持着笑把路妍放到地上。
几个人走进正门,李妈妈就小步快走过来,“老夫人有请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