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小姑娘高兴了,爬起来在路景脸上吧唧一口,惹得路景摁着她亲了好久。
“哼,你就知道欺负我。”白玉珍被亲得直喘气,胸前起起伏伏,让人看了眼红。
“你不也欺负我?我的娇娇娘。”
他果然是还记得那话本子,白玉珍锁在他怀里,粉拳锤他的胸口,力气不小,路景装作吃痛,记得他的珍儿又吹又揉。
玉手在胸肌上揉来揉去,惹出火来,路景握住那胡乱动的小手,“别揉这儿,揉揉下面。”
白玉珍哪儿听过这胡话,咬了口路景的脖子,就想下榻,却被路景一把拉回怀里,“咬我,我也咬你。”他附在白玉珍耳边,轻咬她的耳垂,怀里的娇娘身子都颤了。
又是一夜好春光,二人还是有些收敛,白家不必侯府大,声音大些怕是要全家都听见,白玉珍咬着嘴唇,只敢发出些哼唧声。
白天二人睡到日上三竿,在白家没那么多规矩,也就不用起得太早,十年如一日早起的路景也尝了回贪睡的滋味。
中午就去了扬州街上,白玉珍一路和街坊打招呼,大伙儿都恭喜她新婚,他们都以为二人是夫妻,路景也很高兴,和大家一起说笑。
前面走来一男一女,穿着华贵,不像是扬州城的人,路景瞧见他们,脸色不好看,白玉珍正奇怪他们是谁,那女子就先开口了。
“这就是景哥哥娶的小妾吗,景哥哥不是最讨厌狐媚子了吗?”
她把小妾两个字咬得很重,周围的邻居都变了脸色,什么,小妾,他们看着长大的玉团子竟给人做妾。
卖糕点的罗姨小心地问道,“玉珍,这是真的吗?”
白玉珍紧咬牙关,这女的是谁啊?她已经忍不住要把巴掌扇到她脸上去了呢~
路景搂住白玉珍,“这是我的妻子,还请罗姨放心,我会照顾好珍儿。”
罗姨点点头,她也不是全然相信,不过瞧白玉珍的脸色好些,想必她是相信这个男子的。
那个男子拉住女子,“然儿,少说几句,我们走吧,不是要买胭脂吗?”
“于安,兄弟一场,请你不要质疑我的为人。”
那男子深深地看了眼路景,叹了口气,“我信。”
“哥!”
“然儿,我们走。”
那女子走过白玉珍身边,撞了下她的肩膀,本是想示威,没想到白玉珍直接摔倒在地上,手上擦破了些皮。
路景急了,抱起白玉珍,看着她强忍泪水的样子,心里难受极了,是他没用,明明是他的事情,却连累了她。
白玉珍咬着下唇,低着头不说话,路景摸着她的脸给她吹手,叫侍卫去买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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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对于然说:“早早就告诉了你,我对你没意思,你若是再敢接近珍儿,你就别想再出门逍遥!”
于然茫然失措,“我就轻轻碰了她一下!”
“珍儿身子弱,哪经得住你这么撞。”路景不再看她,抱着白玉珍走了。
“我……”于然还想解释,周围的街坊眼神都不善,她只好跟着哥哥走了。
“你何必去招惹那个女人,一看就是个难对付的。”于安拍了拍妹妹的脸,宽慰她。
“为什么景哥哥喜欢她呢?”于然喃喃自语。
白玉珍在路景的怀里抽噎,走远了才开始哭起来,路景心疼死了,不停地安慰她,怀里的白玉珍其实心里暗喜,原来拿捏男人这么简单,她还以为路景会看出来呢。
“夫君,我是不是……配不上你……”白玉珍上气不接下气地呜咽。
“怎么会?要配不上,也是我配不上你。”路景紧紧搂住白玉珍,给她顺气,“娘子,别生气了。”
白玉珍不哭了,她的目的达成了,现在要赶紧给伤口上药,可不能毁了她完美无瑕的皮肤。
好在上药及时,二人去了云楼,进了那订好的雅间,路景小心地给白玉珍上药,伤口浅浅地,白玉珍却疼得往回缩,被路景牢牢抓住手。
“珍儿别动。”
白玉珍委屈,“还不是都怪你。”
路景愧疚,是啊,要不是他惹得这些事,怎么会害得珍儿受伤,这两兄妹真是阴魂不散。
“夫君要给我点儿补偿。”白玉珍撅着小嘴,嘿嘿,可以大赚一笔了。
“好,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路景敲敲白玉珍的额头,他就知道,不过是花点钱的事情,只要珍儿高兴。
白玉珍露出得逞的表情,缠着路景吃完饭就去买衣裳,买料子。
路景都答应下来,云楼的饭菜确实可口,白玉珍好久没吃家乡的菜了,吃得饱饱的,路景让下人去问厨子要一份菜单,等回了东京,就让家里的厨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