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干了什么?我警告你陆凛泽,你不要以为你是我的兄弟,就可以随便帮我做决定,你可别忘了,如果我有心要收购陆氏,你也难逃,不是吗?”
“你……”
万万没有想到,昔日的兄弟竟然会因为一个女人说出这种话,陆凛泽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嘴角缓缓的勾勒出一抹异样的笑容:“是在威胁我吗?”
“我不需要威胁你。”季淮南攥紧了手掌:“你只要知道知难而退这四个字的意思就好。”
“难道一个女人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屈辱、还有所有的疑惑全都在这一瞬间涌上陆凛泽的心头:“你到底着了什么魔?”
陆凛泽撑着冰凉的地板站起身来,沉下眸瞳注视着面前的男人,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他变得竟有那么几分不认识。
“陆凛泽,有些事情你根本就不了解,你没有资格妄下定论!你也没有资格左右任何人的存在。”
季淮南怒火中烧,急促的开口,眼底被暴怒的神经拨动着,异样涌动。
“你这是算在帮她说话吗?”
陆凛泽勾了勾唇,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瞬间从他的唇齿之间迸发而
出。
“为什么?”
他不能理解,不能理解季淮南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从你出来以后,我感觉我快要不认识你了?你为什么要去救一个曾经让你限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女人?她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了你?我想不明白,季淮南,你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
“闭嘴!”
季淮南冷戾的开口,阴鸷的目光如炬,似乎不容许任何一丝质疑。
“我只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话语里威胁的意味更甚,季淮南攥紧了手掌:“回答我,她在哪里?”
“你的手下不是查到她去了法国了吗?”
陆凛泽有些窝火,他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更没有想到他曾经珍视的兄弟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将他逼入此般境地:“你还问我?”
“她不在法国,你到底把她藏哪里了?”
季淮南急促的呼吸起来,双眼猩红,赤色的血丝从她的眼底显印而出:“把她送去法国只是你的障眼法而已?”
“什么?”
越说越离谱了,陆凛泽异样的扫过季淮南的脸:“我有必要做这种事吗?季淮南?”
“你了解我的,陆凛泽,我的耐心很有限。”
季淮
南也顾不上面前的男人究竟要如何解释,那些所谓的解释他也早就已经听得厌倦了:“事已至此,你还想骗我吗?”
话音撂下,季淮南的目光忽然扫过门口的方向,刚刚呆在那里的可疑身影已经不见了。
“我骗你?”
像是听到了一个可笑的笑话一样,陆凛泽忍不住冷笑起来:“如果不是我想方设法把她支开,你又知道她要面对什么?炸弹上她的指纹不知道是那个恨你的人搞出来的,你觉得我让她离开究竟是在害你还是在帮你保她?”
“你终于肯说实话了。”
季淮南忽然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如释重负一般,也断然没有了刚才的愤怒。
“你……?”
陆凛泽意外的注视着面前的男人,眸光逐渐开始下沉。
“我猜到,只有你才会这样做,所以刚刚就演了一场戏。”
话音撂下,季淮南从桌上抽出了一支烟,将它点燃。
“演戏?”陆凛泽瞬间反应过来:“难道有人在偷听我们说话?”
“嗯。”季淮南吐了一口气,刹那间,整个病房里烟雾缭绕:“我想你知道我这样做的理由。”
“季淮南,几年不见,你倒是越来越聪明
了。”
陆凛泽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是为了故意激怒我才这么做,我演得真像,我差点就以为你真的糊涂了。”
“不明真相,恐有暗鬼。”
季淮南冷笑一声:“看来这个对手,倒是相当关注我。”
“你觉得这个人会是谁?”
陆凛泽饶有所思的瞥了他一眼。
“我已经有眉目了,不过,现在必须马上找到小乔的下落,我很担心她。”
话音撂下,男人的脸瞬间拧成了一个结。
不论如何,那个女人仍然是烙印在他的心底的一根刺,他永远也没有办法放任她。
“你真的被那个女人迷住了,淮南。”
陆凛泽忽然拍了拍季淮南的肩:“像我们的商人,被女人牵绊,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毕竟那是你唯一的软肋,任何人都有可能拿她来大做文章。”
“我当然知道。”季淮南的目光忽然变得深邃:“既然她不再法国,那这中间肯定出了什么问题,我想那边的人应该也在找她的下落,我必须赶在他们之前找到她。”
话音撂下,季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