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夏千语要的几份报告;夏千语则在等顾白的时候,给傅陵打了个电话,问他那边是否还安全。
“我做了个新闻,写’陵成’总经理与设计师,被项目主办法责问细节。所以我在京城这段时间不能出事,出事了就是上面的事。”傅陵笑着说道。
“好。”夏千语的眸色微亮,打心里赞叹傅陵这招自黑似的自我保护妙方。
“付女士后来与你联系没有?”傅陵轻声问道。
“没有。我这边昨天发生了一起车祸,原本是想追我的,被人拦截下来了。我和顾白都没事,主使人可能是当年参与我爸案子的人。”在傅陵提起付慧珍的时候,夏千语并没有任何异样,在她的心里,付慧珍只是一个身份特殊的对手而已。
“车祸?你是说那个人?”傅陵脑袋里快速将夏千语与自己说过的几个关键人物的头像搜索了一遍,很快就有了目标。
“是的,我原本也没有猜到,后来给唐晋旗打电话,虽然他不肯明说,但线索已经很明显。”夏千语点头说道。
“好,趁我还在京城,我送点儿资料进去,让他安心罢手。”傅陵迅速说道,想了想又问夏千语的意思:“千语,当年的事情,汤哲是主使、也是汤哲拦截了救助的路径,所以其它人无论是否推波助澜,都与结果无关了。”
“我也是这个意思,汤哲的事一定,也算我做女儿的为他尽这一点心,以后再不回头看过去了。”夏千语轻声说道。
“好,那我就去办了,进度我会给你邮件。这两天你和顾白还是小心些,要不让唐宁过去陪你们一起住两天,虽然他也文弱,也还有那么大的个子,总要顶些事。”傅陵仔细叮嘱着她。
“我有安排,你就不用管了。”夏千语用食指弹了一下咖啡杯,低声说道。
“好,我就不管了。不过千语,如果是机会,就好好儿抓住,就当做项目一样:看中了就出手,不合适再扔出去,但机会不能浪费了。”在电话那边,傅陵劝她的语气有些无奈--一个女人出了这种事情,还不依靠男人的话,那个男人真的很难找到在两人关系里的被需要感和存在感。
这样的关系……
他真的不看好。
“他这个项目……我还在观察。”夏千语笑笑说道。
“行,你自己看着办。”傅陵笑笑挂了电话。
夏千语轻挑眉梢,放下电话后,从电脑里调出昨天车祸现场的新闻图片,然后挑了几张格外激烈的图片,发给了付慧珍。
同时发过去的,当然还有京城与J市高层给她的约见函。
她并不是想用图片激起那女人的恻隐之心,而是想告诉她--你若不汤汤家这么多年的根被连根拔起,你后面还有什么大招,紧管使出来,
这件事虽然幕后出手的另有其人,但推动事情发展的,却是付慧珍。
“新闻你看到了?”汤家臣看着付慧珍问道。
“看到了。”付慧珍的脸色有些苍白。
“你的意思呢?”汤家臣笑笑问道。
“到此为止。”付慧珍沉声说道:“第一,她是我女儿,就算没感情,也是我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她真要有事,我于心不安。”
“第二,警告足以,弄出人命来,汤哲的事情就更不好办了。”
“第三,carlyle国际投资公司管理层明天到中国,京城、J市领导已经在约谈夏千语,她这时候出事,她身世公布的源头很容易找到,汤氏埋了这么多年的根,怕是因此要被挖出来了。”
付慧珍眸眸看着汤家臣,一字一句,缓慢的分析道。
她真的很懂汤家臣,在分析问题的时候,并没有将汤家臣最在意的汤哲的自由放在最前面说--先说自己的私人感情,使她的分析有血有肉,可信度高。
再说汤哲的事情,告诉汤家臣,她考虑汤哲的事情并非真的把他放在心上,而是出于自我利益的考虑,显得对汤哲的关心既现实又真切,可信度又高一层。
最后说到汤家的基业,是一个大的基础,将目光从已到人再到事业,一层一层往前推进,符合汤家臣给她的、从家庭里走出来的职业女性的定位。
这让她所说的’到此为止’,是不得不’到此为止’。
汤家臣轻挑了下眉梢,缓缓点头:“那就到此为止吧。”
“好。”付慧珍沉然点头,转身离开了汤家臣的办公室。
是的,她的这个决定,大约有1%是考虑了夏千语的女儿身份的,就算老死不相往来,她也还是自己的女儿。
无论如何,自己在这世界上的某个角落,总有那么一个人,还是与自己有关系的。
她再狠、走得再高,这样的牵连,也还是不能完全放下。
下午三点,夏千语办公室。
夏千语、林柏文、唐宁,正在过宁达给安阁的竟标资格申报文件。
唐宁对着ppt解释自己的这份报告:
“宁达是老资格的商业地产公司,与其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