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送月璃,又顺路找了躺大伯。
以每块药皂一两银子的提成,在妇人堂里摆卖。
大伯早就知道王天贵在家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王天贵也没少让月璃给他带各种成品。
有钱赚,又不费事,大伯笑呵呵的答应了。
妇人堂谈完,王天贵也没急着卖。
又在群鸡争爸之地流连了半个月,每日带着几小块药皂,纠缠着各种美女试用。
要不是每晚都能交上公粮,月璃剪了他的心都有了。
这一日。
妇人堂久关的正门,突然被打开。
早已得到消息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哇呀呀一拥而上。
王天贵提前准备的三百块药皂,不到中午,就已售空。
大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帮妇人们,实在想不通,小小药皂为何会有如此魅力。
着急忙慌的让伙计又去家中取货。
王天贵听闻,酒也不管,连扒了一半的炤台都不弄了,急忙跟着伙计回到妇人堂。
在围观人群中转了半天才知道,是某个争爸的头牌,为药皂打响了广告。
想想也是,这年头的风气,要么跟着宫里走,要么跟着牌楼上。
弄明白了缘由,王天贵也不管了,
至于锦盒卖没卖出去倒是不急,反正也没准备几个,卖不掉就自己留着送人算了。
看着分身乏术的月璃,王天贵也没上去打扰,顺着来时的路,哼着歌往家走。
还没等拐进胡同,就听到一阵阵马铃声。
驻足望去,一名身穿红裙红裤,脚蹬红靴的妙龄少女,正打马前行。
“卧槽,这是个小辣椒啊。”
王天贵暗叹一声,靠边让了让来人。
妙龄少女正是去往妇人堂。
王天贵摇了摇头,又回家扒炤台去了。
一下午的时间,陆陆续续补了300多块药皂,这才稳住了抢购的势头。
等把月璃接回家后,看到她满屋找地方藏银票的样子,王天贵又开始嘚瑟上了。
“小乖乖,别藏了,先放枕头下吧。明天我找人把炕洞搭好再藏。”
王天贵拉着她坐在床上,叭叭了半天炕的好处。
月璃小时候也睡过,不用他说也知道好赖,眨着眼睛听他胡吹,心里偷笑着。
次日,
王天贵看着厢房里剩余的药皂也不急。
不差钱儿的昨天都买完了,剩下犹豫不决的慢慢卖就行。
这东西又不是吃的,一块药皂用一两个月不成问题。
出门找到邻居介绍的泥瓦匠,请进家里商量着炕灶的设计问题。
此时大多都是单炕单灶,烧着麻烦不说,还费柴火。
城里可没地方砍柴,还不是要买?
王天贵想把柴火灶旁边在搭个烧煤的炉灶,和炕洞连在一起,
他自己的本事,连灶台都搭不稳当,更别提连接的烟道了。
师傅算好工价材料,让王天贵准备好再来干活。
送走泥瓦匠,又街上订购材料,忙完也该接月璃了。
接回月璃,果然不出所料,一整天的时间才卖出十几块药皂。
王天贵心里早有准备,安慰着怀里的小财迷。
接下来几天,王天贵可没时间胡闹了。
不仅伺候着匠爷的吃喝,还得搭把手帮忙。
一个匠爷两个徒弟,外加王大笨蛋,四个人用了三天时间,才弄利索。
王天贵看着两层楼高的大烟筒,也算京城头一份了。
当晚就试了试效果。
看着月璃红扑扑的脸蛋,妈妈再也不用担心,两人因为寒冷而导致双修失败了。
第二天,
王天贵张罗着去买煤,
刚领着煤贩拐进胡同,就看到消失了两个月的陈二哥在门口阴魂不散。
王大懒蛋那是喜出望外呀,亲热的喊着二舅哥,把煤贩交接给他。
自己钻进厨房,美其名曰做顿犒劳便饭。
陈二哥瞪着牛眼,幽怨的看着王天贵的背影,心里是各种后悔啊。
陈二哥这次回家探亲,呆不了多久,天黑前就要回营报道。
让王天贵这么一搅和,自己亲妹子都没时间去看了。
王天贵也算有良心,给二舅哥做了一大桌饭菜,临走之前又装了几块药皂和几大瓶酒水。
药皂和酒水,陈二哥是享受不到了。
全成了婀娜奉承的良药。
关键这良药不苦,还特么贼甜,这你上哪说理去呢。
送走陈二哥,王天贵急忙去接自家大宝贝。
近两个月不间断的接送,外加暴揍堂妹夫的借口。
竟让王天贵有了个宠妻狂魔的称号。
妇人堂里的妇人们,看向他的目光都快带上刀子了。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