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岳天峰二人听得真切。
“停在此地,休要向前。”岳天峰叮嘱四喜道。
两女丢下包袱,红衣者擎出双短剑,白衣者撒出长鞭,三男见状翻身下马,各执兵刃上前。
马脸男执铁棍,方脸男执铁叉,另一男子执双刀,围住二女动起手来。
红衣女子敌住双刀,白衣女子以一鞭之长敌出其余二人,五人插招换式斗得尘土飞扬好不热闹。
终是女子力短,双拳难敌四手,那三男又生得高大威猛,二女支撑盏茶功夫,竟香汗淋漓手忙脚乱起来。
使铁叉之人忽地用叉尖缠住软鞭,使铁棍之人却猛地转身一棍向红衣女子头顶扫去,红衣女子正力敌双刀,一棍扫来无睱避开,只得用力荡开双刀,使得一个涮腰将将躲过铁棍。
铁棍扫过,执棍之人却不追击,急唤其余二人。
“老二,老八,住手。”
其余二人飞身撤开。
“老二,老八,这女子是丑陋之人,我等还与她争个什么,不如进城去寻快活。”
红衣女子闻听,伸手竟向脸上去摸,只是轻纱已落,一只手竟摸了个空,原来那一棍扫过竟将她遮面轻纱带飞,她涮腰而起后竟没查觉。
众人皆望向红衣女子,岳天峰二人竟也看得真切,那女子脸上有块红记,从眼下开始,竟遮了半个左脸去,那红记竟是一团丘疹,边缘锯齿狼牙、此起彼伏,让人看了混身一寒。
白衣女子抢步上前拾起面纱,欲蒙住红衣女子面容。
“杀了你。”红衣女子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地扑向马脸男。
双剑齐出,竟是不管不顾两败俱伤的招式。
“为此丑女拼命,却是不值。”
马脸男用力荡开双剑说道。
“老二,老八,我先去也。”
说话间飞身上马,向城中疾驰而去。
其余二人也不答话,各抢马匹抽身而走。
红衣女子追赶不上,掷剑于地,大声痛哭。
白衣女子上前劝慰,与其蒙上面纱,转身时竟见岳天峰二人正远远的瞧着二人。
红衣女子拾起双剑,抢步过来,一剑竟向岳天峰刺来。
岳天峰身子一缩躲过,这一剑竟刺在骡车上。
“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刺我?”岳天峰忙问。
“看见我面容者必死。”红衣女子用力拨出短剑。
“难道看见你面容者都得去死?”
“都得死。”
“那三人你为何不去追赶杀死,却与我这书生为难。”
白衣女子赶过阻住红衣女子。
“哼,不杀死你也挖了你双眼去。”
“挖了我双眼去我便不知?我有嘴去说,我有手去写,总要教别人知晓你是何等之人。”
岳天峰恼她不问青红皂白地刺自己,嘴中发狠地说着。
“你……”,红衣女子一时语咽。
“割了舌头,斫去双手,刺瞎双眼,不杀死你便是。”
嘴中发狠 ,手却停了下来,却看见攥着拳头怒目而视自己的四喜。
“你发下誓来,不将此事说将出去,我便饶你。”
岳天峰摇摇头。
“你宁死也要说出去?”
“非也,我的意思是可惜了这绝世容颜。”
“你说什么?”
“你容貌不恶,只是碍于有红记遮掩。”
“你还要取笑于我?”红衣女子扬起短剑。
“非也,是我有方法可治。”
“当真?”二女对视一眼,齐声发问。
岳天峰见红衣女子举止泼辣,却不是胡搅蛮缠之人,又见白衣女子温文尔雅,遂有相助之心。
“当真。我与你治好,你便如何报答?”
“君子施恩,当不图报。”
“我非君子,最喜图报。”岳天峰笑着说道。
“我二人因面生丑陋,已覆面二十余载,本待老死山中,奈何师傅强令下山,每遇郎中大夫,便问此症,却无人治得,今遇公子言能治此症,心下窃喜,丹云鲁莽,望公子休要介怀,还请公子施以援手,我二人感恩不尽。”
那白衣女子见岳天峰打趣,却也不似做伪,这才款款施礼温婉说道。
岳天峰见此女不似彼女蛮横,是以收起顽痞之心,正色说道:
“可随我回庄子,待我配齐药物,再为二位施为。”
四人转向回庄,一路上岳天峰与那红衣女子搭话,两人聊得投契,混然忘了刚才发生之事。
原来红衣女子名为丹云,白衣女子名为浮月,两人双生,自幼遭弃,被寻友到此的一位道姑所救,抚养长大并传授武艺,因言二人尘缘不净,只收为俗家弟子,并让二人下山历练,了结尘缘。
二人艺成出山云游,行至此地,欲寻自己身世,还未入城,路遇那三个恶男,出言调戏,因此争斗,那三个恶男,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