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没有多少灵智，恢复速度也很慢，后来吸收了那些源晶，这才慢慢好了起来。”

“结果，结果……”一二三的声音又带上了哭腔，“结果就发现我已经和你的灵魂融在一起，走不了啦！”

“人类灵魂的同化性实在太强啦——”一二三大哭起来。

一二三哭得郝齐脑子嗡嗡作响，连忙把它安抚好，待到它平静下来，又问：

“这样来说的话，你是产生了灵智的源灵，又和我的灵魂融合，不就和我的本命源卡一样？”

“还是不一样的。”一二三抽抽噎噎地强调，“本命源卡是灵魂契约，而我和你是一体的。”

“那我还能通过灵魂契约的方式拥有本命源卡吗？”郝齐很冷静，立刻想到了这一点。

“不可以！”一二三很有领地意识，“那些没有灵智的低级生物，才不可以绑在我身上。”

“那你有什么不用本命源卡就能修炼的办法吗？”郝齐也不强求。

灵魂契约，听起来就不靠谱，除了源力暴动的隐患，谁知道那张卡绑了之后对灵魂有没有损伤，或者源卡受损之后他会不会变成傻子。

至于高契合度的本命源卡能够和源师相辅相成，高潜力的主卡对源师有无限加成，如此好高骛远的鬼话，他也不在乎。

要找多久才能碰到一张和自己高度契合的源卡，时间就是金钱，他不会做这种听起来就希望渺茫的事。

“你本来就不需要本命源卡呀。”一二三羞涩道。

所以你真是我的本命源卡，郝齐心想，怪不得我感觉修炼起来毫无瓶颈呢。

不过低级源师不是不能吸收高等级源灵作为本命源卡吗？

郝齐这么想着，也这么问了出来。

“一般情况下应该是不能的。”

“不过我是自愿进入你灵魂的，所以……”

后面的话一二三没说，它又自闭了。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郝齐收好东西，打扫干净院子，打算去接小九。

等到从武馆出来，他突然想起今天是妙手堂老大夫坐诊的日子，便转道带着小九去了妙手堂。

“还是没有办法吗？”郝齐问道。

面上留着白须的老者摇摇头说：“喉咙没有问题，还是那句老话，心病还须心药医，等什么时候这小姑娘自己想开了，想说话了，这病自然就好了。”

“我给她开副药养养身子，小姑娘内里亏损，底子还是有点虚。”

郝齐点头，拿了方子去柜台抓好药，牵着愁眉苦脸的小九出了妙手堂。

“还皱巴着脸，都十二了，长得还没我腿高，看起来跟六七岁似的。”郝齐拍了下小九的头顶，“小矮个子。”

小九拿开盖在头上的大手，小手压着头顶比了比。

郝齐一瞧，正好到他的腰。

小九一脸倔强的表示，我绝对比你的腿高。

郝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行，你最高。”

两人回到家里，正好碰到周管家给郝齐送酒来。

连明诚的酒肆已经开起来了，打着鹤衣卫名头，没人敢找他麻烦。

他也承情，知道郝齐喜欢喝酒，一有新酿就给送过来几坛，不时还帮着照看小九。

连明诚还说，自己来京城时带了一批上好的玉还陈酿，现如今就埋在他院子的桂花树下，等再过两年，就挖出来给郝齐尝尝鲜。

周管家离开了，郝齐提着酒进门。

这院子的灶台自从买来之后就没怎么用过，郝齐做饭水平一般，能够填饱肚子的程度。

小九更不要说，小小一只，自从上次尝试下厨，差点把房子烧了之后，郝齐再也没让她进过厨房。

就此厨房闲置，两人天天在酒楼食肆吃饭，吃得郝齐买了院子之后本就干瘪的钱包更加空虚。

不过为了小九和自己的身体发育，郝齐还是忍痛付出了钱包。

舍得一身剐，一米八不在话下。

就是这开源节流，既然节约不了，就只能想办法找找财路了。

两个人将所有饭菜一扫而空，郝齐指使着小九去洗碗，自己靠在躺椅上思考。

他还没到二级，之前又顾及着契合度的问题，也不着急融合本命源卡。

现在自己的问题解决了，但他还是得搞清楚该如何确定源卡与人的契合度。

作为一张有智慧的主卡，郝齐觉得一二三应该学会自己挑选下属，之所以想搞清楚这件事，是因为小九。

之前自己都还没摸清门路，自然不会贸然让她走上这条路。

现在有了一二三，他也不需要主卡了，这件事情也需要摆上日程。

再不修炼，他怀疑小九最多能长到一米四，打人都够不着脸。

压着洗完碗的小九把药喝了，又给她嘴里塞了颗蜜饯，小九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

喝完药后，郝齐画了一张简略的修行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