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就行。”
“既如此,张叔就倚老卖老了。以后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但请明言。”
“那是自然,张叔您就跟我亲叔叔似的,在您面前,我还客套啥呀?”
花短袖扶住张俊生的肩膀,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志权哥的事情包在我身上,改天喊王叔出来,就说是我的家宴。”
“啊,这这……谢谢振国少爷。”
“你看你,又喊少爷。”
“哦……嗬嗬嗬,看我这脑子,上了点年纪,记性差。”
张俊生笑得跟济颠和尚似的,扶着花短袖往文宝斋走。
“他们走得急,车门忘了锁。我看鸡缸杯就放在副驾驶座位上,就给拿过来了。”
向小军挠着头皮,嘿嘿嘿地笑了几声。
“那你怎么会被人追到藏书镇的?”
丁禹望着向小军的眼睛,冷冷地问。
“别用这种眼光看我呀。我哪知道会被人发现?当时天都暗了,吉普车附近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等我走到西广场东南拐子上,突然从后面追上来七八个人。”
“那是南门地主看场子的暗桩。”
周建军点了根香烟,把烟盒子和火柴丢给丁禹。
“对对对,肯定是南门地主的暗桩。追了我一夜,好几次差点被他们抓住。对了建军哥,你在文宝斋干过,认识那些暗桩吗?”
向小军撩起黄军裤,给周建军和丁禹看他腿上的伤痕,青一块紫一块,不知道在哪里蹭出来的。
“谁让你偷人家东西?被金剪刀盯上的人,基本上都会死得很难看。”
“那怎么办?建军哥你得救救我。”
吓得向小军瑟瑟发抖,缩头缩脑往四周扫了好几眼,揪住周建军的衣服躲到背后。
“凉拌。”
周建军把烟头丢到地上,冲着林子里朗声喊道:“二哥既然来了,请现身吧,老三给您赔不是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