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宝,你听我解释。”
“事情不是这样的。”
反应过来的严震赶紧敲门,“我是在上课。”
柳绵绵懒得跟他废话,一个电话打给柳岳,“哥,你马上把他赶出去,这人太无耻下流了。”
“好,你别上火,我这就去。”柳岳回答道。
走廊上响起脚步声,隐隐听到柳岳在驱赶严震,语气严厉。
不多时,有车子发动的声音由近及远。
整个屋子都静谧无声。
柳绵绵将头蒙在被子里,气呼呼地咒骂:下半身动物,色鬼!
他就这么饥渴?
一天都离不了女人。
无耻!
第二天刚亮,柳绵绵揉着惺忪的睡眼推开门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
她抬眼见是黑眼圈很重的严震。
“绵宝,昨晚我上的是育婴课。”
“我昨晚是在练习给硅胶娃娃喂奶,给弄湿了裤子。”
严震单手抱着洋娃娃,手法娴熟给柳绵绵展示自己在孕婴课上学到的技巧。
给硅胶娃娃拍奶嗝。
柳绵绵一愣,火气瞬间就上来了,“你怎么还在这?”
她怒气冲冲地看向坐着喝茶的哥哥,“哥,你怎么又偏袒他?还跟他一起合伙来骗我?”
余光瞥见严震急于表现给硅胶娃娃喂奶,一时手抖,全呲脸上了。
帅气英俊的男人此刻变得很狼狈。
“绵宝,昨晚是我第一次给娃娃喂奶,不熟练,不是那个..”
严震解释到一半忽然觉得难以启齿。
奇怪了,面对她清澈动人的眼睛,忽然觉得有些张不开嘴。
像是自己真干了什么龌龊事似的。
看着他局促又忐忑,柳绵绵抿着嘴想笑,可是想到眼下的情势心里五味杂陈。
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可是…….
她看着严震,冷着脸,“严震,我说的第五十八条是什么,背。”
“不许嬉皮笑脸,跟你保持三米距离。”
严震委屈地瘪着嘴垂眸看脚尖,“我就是怕你误会。”
“我这就走。”
他迈着大长腿走向客厅,接过涂辉递来的西装穿上。
心里暗暗祈祷,快挽留我。
遗憾的是柳绵绵一句话都没有说。
严震不禁气结,对着面瘫脸的涂辉嘱咐道,“你敢弄坏我的实验娃娃,一会儿扣三千奖金。”
涂辉脸一黑:总裁,咱能换个套路吗,你又扣我钱!
“你打的这叫什么领带,扣五千。”
双手插兜,严震神色不耐地冲涂辉冷声斥责道。
在干活的涂辉嘴角艰难一抽:总裁暴躁模式又开启了,好凶残。
“美好的一天从扣秘书长奖金开始,啧啧。”
“少夫人快来力挽狂澜,救救可怜的秘书长吧。”
“秘书长好可怜的,皮鞋破洞了都没钱买新的。”
助理团怕被严震的怒火殃及到,默契地离事件中心八丈远。
“行了,你老凶人家给干什么?”
实在看不下去的柳绵绵走上前帮忙,认真地给他打好领带。
忽然发现唇边一凉。
她吃惊地瞪大双眼,见得逞的严震笑得目眩神迷,退到安全区域。
男人转身健步如飞地走着,疯狂地催促涂辉,“快走,快走。”
“喂,你无耻!”
柳绵绵气得直跳脚去追,见车子如一溜烟驶出了花溪湾别墅。
正在喝早茶的柳岳正色说,“绵绵,其实严震对你挺上心的。”
“昨晚我听他跟涂辉说要研发一个新的医学课题是消除妊娠纹的。”
说到这里他语气停顿了几秒,“绵绵,放下过去,才会是新的开始。”
“少夫人,严总昨夜窝在沙发上睡觉,我看着都…”
“夫妻哪有隔夜的仇,再说你们都有孩子了,对吧?”
“你不知道外面那些女人生猛得很,对你这个位置虎视眈眈,你不想要,想要的人海了去了。”
佣人们见柳岳开口劝说,也跟上来苦口婆心的劝。
严总昨晚给的红包可不能白拿。
柳绵绵的脑袋嗡嗡作响,听的甚为不耐。
她拍案而起制止道,“哎呀,够了。”
聒噪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岔开话题,看向哥哥,“哥,我打算以后做动物直播赚钱。”
关于这个计划她思考了很久。
两个宝宝这么小,周周体质又很差。
就算再专业的孕婴护理师也不能代替母亲的作用。
而如果在家做直播的话,时间自由,还稳定。
只要在驭兽的方式上多做创新,应该能收到不错的效果。
“就是你昨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