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如果同样姿色的姑娘,一个能够理解你心头烦恼,做你的解语花,而另一个却什么都不懂。你会选谁?显而易见对吧。”
“如果在这种时候听到我们是在打探楼里一些隐秘的消息,那要么会被认为是竞争对手派来的,要么就是身份比较麻烦的人,就是你我这样的。”
“我们这情况还要更特殊些,刑部虽然效率堪忧,但已经写在案宗上面的东西还是能够相信的。这里面很多老人都已经被查过,没什么问题,但是新来的就不一样了,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她一口气说了这许多的话,有心想再拿点东西润润喉,但是一个纨绔公子来舞楼不喝酒喝茶,怎么看怎么格格不入。
所以她刚刚已经喝了一口酒了,这可不是度数很低的果酒,她怕再多喝一口今天晚上就直接歇菜了。
所以只好忍耐着口干舌燥,捡了几个果子吃起来。
刑骏直到此刻才算真正明白了她什么意思。
对她投来了一道略有些佩服的目光。
杨阳阳没敢接,其实她之所以费这么多口舌,也是为了让刑骏不要轻举妄动,翻译一下就是她觉得刑骏不靠谱。
不过她知道,刑骏的疑惑肯定不止这些,还有几个比较重要的问题,最迫在眉睫的一个就是:说了这么多,到底要怎么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