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倾城缓缓转过头看向她,认真严肃的问道“难道我……也生孩子吗?”
他仅剩的清明默默祈祷,祈祷得到否定的回答。
凤时濯双眸微闭,给予他肯定的回答“是”
这事她很肯定,见过大着肚子的男人。
听过百姓闲谈,说她家夫君要生娃。
闻言,越倾城瘫倒在床。
面容苍白,心如死灰。
现代思想根深蒂固,哪有那么容易改变。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生哪门子的孩子。
他觉得他的世界一片灰暗。
除杀人赚钱外他未做其他坏事,老天凭什么如此折磨他。
也是。
杀人也算坏事。
凤时濯心中担忧,抬手推他,道“别装死”
越倾城毫无反应。
不装死,让他真的死吧!
再死一次可能会到其他地方。
她俯身在他额头处落下极轻的一吻,柔声安慰道“没关系,还有我”
越倾城神经绷紧。
顺势滚到床里侧,眸中防备的看着她。
让他生孩子,还不如让他去死。
他一辈子都不会和人上床。
以后再也不勾引她了。
她也别想上他。
凤时濯只觉额角突突跳个不停。
他什么意思?
怕她用强?
她有那么饥不择食。
若越倾城知她心中想法,必然炸毛作闹。
饥不择食怎么能用在他这般风华绝代的人身上。
她心里气的牙痒痒,面色阴沉的站在床边。
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声道“两个选择,第一滚回自己房间去,第二马上滚去里间收拾”
越倾城知她真生气了,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月事带下床。
识时务者为俊杰。
凤时濯轻哼。
对于越倾城,有些事果然不能惯着,对他好只会让他得寸进尺。
他极其缓慢的向里间挪动,仿佛那里面有洪水猛兽,而他去英勇就义。
许久未见人出来。
凤时濯耐心告吹,抬步向里间走去。
他不着一物的站在浴池边,手里拿着月事带发愣。
她抬步走过去,扯过他手上月事带,半蹲下身帮他收拾。
他呆愣愣的,却无意识后退躲避。
凤时濯按住他的腿“别动”
越倾城停在原地,任她利落的收拾。
两人平日胡闹惯了,他光溜溜的样子没少见。
可此时,如此近距离的被她看那处……
他瓷白脸颊腾的红个彻底,鞋中脚趾蜷缩,莫名有些羞耻。
不和谐的画面,不由自主的跑进脑中。
他若向前一步,
只一步。
定能与她的脸或唇亲密接触。
越想越控制不住,产生反应越大。
对着她开始竖起旗子。
凤时濯近距离观看其整个变身过程。
孩童变成人,柔软变坚硬。
心中有些窘迫,面上淡定如常。
不着痕迹的恢复动作,继续帮他收拾。
眼皮轻抬,瞥他一眼,嗤笑道“你是想浴血奋战?还是想我将它折断?”
越倾城羞愤欲绝,连连后退几步。
她的手正在系他腰间带子,在他腰间一掐,阻住他后退。
他无力解释道“这是无法控制的反应”
“刚刚谁防备我用强?”
越倾城识相的转移话题“凤少现在也有月事吗?”
“没有”
“……”
老天欺我!
凤时濯起身,问道“记住了吗?”
“啊?”
平日里妖孽勾人,难得有呆萌可爱的时候。
不过凤时濯无暇欣赏。
她这是白教了。
舌尖舔了舔牙齿,抬手轻拍他肩膀。
“宝贝乖,告诉我记住了吗?”
从未有过的温柔,却让人毛骨悚然。
越倾城眨巴眼睛,扑过去挂在她身上。
可怜兮兮的讨好道“凤少亲自教学,自然学会了,不过以后凤少都要这么温柔的对我”
拉长的语调恶心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凤时濯扯开他,转身快步离开。
她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一掌劈了他。
与越倾城比脸皮厚,她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