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殿突现在江湖。
短短时间,不断吞噬其他小势力,发展迅速,势力越发庞大。
引起正道人士的重视,恐阎王殿哪日坐上首位,是以一致将其当成邪恶势力。
欲除之而后快。
阎王殿殿主神秘莫测,无人知其身份,性别是男是女。
正道人士最是爱重面子,既想灭阎王殿的威风,又想有冠冕堂皇的借口。
焦头烂额之际。
云城主家惨遭灭门,正好成为导火索。
自诩英雄人士广发英雄帖,在云城红楼召开武林大会。
商议讨伐阎王殿。
茂密树林寂静无声,树木在道路两侧排开。
一辆马车在林中道路行驶,马车看着普通而廉价,车轮滚滚的声音有些突兀。
马车内。
越倾城趴在软塌上,脑门抵着枕头,哼哼着叫唤。
凤时濯靠坐在车壁上,手扶额头,手指轻揉突突跳的额角。
念在他第一次来月事,身心处于特殊时期。
她说休息几日再走。
某妖孽炸毛,说她不把他当男人看。
她说少吃凉的食物。
某妖孽再次炸毛,说他是男人不怕疼。
此时这般哼哼唧唧的疼,是不是他自己活该?
她能不能不管他?
不能!
她坐到软榻旁,抬手轻推了推他,眸中闪过丝担忧。
“很疼吧”
“不疼”
声音闷闷的,显然在嘴硬。
第一次知晓大姨妈这么折腾人。
他对现代社会的女人抱有同情。
每月这么折腾一次,她们是如何忍受的。
可他是谁?
他是拥有不败战绩的第一杀手彼岸。
刀砍在身上,枪穿透身体,他都能不哼一声。
怎可能被月事打败。
笑话。
凤时濯伸手轻拍他后脑勺,开口逗他“你不会哭了吧?”
越倾城撇嘴,没控制住汹涌而出的怨念。
他是会哭的人吗。
瞧不起谁。
她将他拉到怀里,白皙的手揉上他的小腹。
他老实的待在她怀里。
运上内力,手心热乎乎的,揉着肚子舒服极了。
舒服了便想折腾。
越倾城开口道“凤少趁机占我便宜”
凤时濯轻笑,手上动作未停。
真想撬开他脑袋,看看里面是何构造。
她帮他揉肚子叫占便宜,那他平日行事该叫耍流氓。
再说了,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她问道“不想我哄?”
“呵,谁需要哄了”
嘴硬。
前世她可查过他,虽了解不尽详,却也知之甚多。
受过的伤不计其数,鬼门关不知走多少遭。
可从未听说他示弱。
如今月事引起肚子疼,哼哼唧唧的叫唤。
可不就是引她心疼,想让她来哄。
嘴硬心怂的胆小鬼。
她突然便觉得,无必要与他杠。
谁先开口,有何区别。
“越倾城”
“哎”
他向上看她。
一本正经的严肃模样。
福至心灵的知晓她欲说何事。
他张嘴打个哈欠,眯着眼睛道“我困了”
能躲掉初一,如何躲十五。
她配合道“那睡吧”
将脑袋扎进她怀里,藏住双眸中的退缩。
凤时濯人他往上抱了抱,曲腿将其卡在怀里。
单手揉搓他肚子,单手轻拍他后背。
“等你睡着,我帮你纹”
“什么?”
“纹身,盖住脑门的疤”
“纹什么?”
她两侧嘴角刻意上勾,道“纹凤时濯三字”
“……”
魔鬼。
“纹上标识,标记所有物”
越倾城伸手挠她腰,骂道“你是狗吗”
狗就喜欢标记领地。
“也行”
她拨开他头发,低头咬他脖颈。
他缩着脖子躲“等下……等……漏了”
双腿曲起,面色微垮。
烦躁的抱怨“烦死了”
凤时濯为他调整姿势,开口道“我寻人配药,将你的月事停掉”
“好”
药先安排上,吃还是不吃,他需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