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灵力不济，想下落的时候，长乐娘娘一脚把我踹到地面的泥潭里。她倒是抱着双臂飞在天上嘲笑我。原来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把前尘镜借给我！”

小五的关注点很奇怪，他不解地询问道：“长乐娘娘会飞？”

“哈哈哈哈哈哈。”夜渺渺终于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当然啦。我不是说过，长乐娘娘从前是神仙吗？虽然没有仙籍，但还是有些神仙的本事在的。江淮年，我早就跟你说过，长乐娘娘脾气古怪的很，这回你信了吧。”

当初江淮年提出要独自前往长乐山庄时，夜渺渺就曾阻止过他，她想等小五醒来一起行动，毕竟人多好办事嘛。可江淮年却认为不过是借用一下前尘镜，用完了就会归还，更何况他是为了救人，长乐娘娘会理解的。只可惜，最后长乐娘娘面带嘲讽，居高临下地反问江淮年：管你救人救狗，与我何干？

小五忽然想起夜渺渺第一次对他提起梵音阵时的样子。那时她也是这样问自己，为什么要救他们？仿佛神仙都是高高在上，不知人间疾苦。想到此，小五忽然有些难过。

夜渺渺难得的注意到了别人的情绪，对着小五宽慰道：“你别担心，我有办法拿到那镜子。”

这一瞬间，小五仿佛觉得夜渺渺这句话在告诉自己，她变得不一样了。

而他心底里也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也不知道。

至少从遇到夜渺渺的那一刻，小五的人生就已经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