觑的力量。”

季丞相惊呼道：“可《开疆令》距今已有三百年，据老夫所知，此令自颁发以来，‘藩国所拓之地尽归其有’从未付诸实践。这……”朱由检转过身来，一脸正色凛然：“可此令却从未被废止！”

季丞相虽博闻多识、饱经沧桑，却也险些被震得魂飞魄散。须知今日情势岂能与开国之初相提并论！今日之藩国，再想开疆拓土，简直无异于扯旗反叛。

“殿下要是到阳州这样的玩法，堪称惊天地泣鬼神啊，不过在老夫看来，此举犹如火中取栗、刀尖乱舞，稍有不慎就要死无葬身之地。”

“就算是死，也是轰轰烈烈、快活自在的死法，老季你是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