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瞧着我,张铜在她轮椅后面,两个人没逃,因为推着轮椅走不快。
张铜左手在自己的脸上打了一巴掌,对月月道:“妹啊,完蛋了,哥陪着你,咱兄妹俩一起找阎王爷去。”
月月再次露出颇为诡异的笑容,“哥,咱们不会死,他不会杀咱们。”
张铜愣了。
冷冰也愣了。
冷冰儿道:“你们那么坏,不该死吗?”
月月的话中含义我最明白,她真的猜透了我的心,她真的是又聪慧又狡黠。
我确实不忍心伤害一位未成年女孩子,而且还是残疾人,我杀人够狠,那是对付危险的人,月月不同,她只是为了哥哥害我,这是难得的亲情复仇,我原谅她。
我收起了枪。
冷冰儿疑惑不解,“阿文,他们俩是坏人,你就这样放了吗?”
我转身,冷冰儿一只手按住我的伤口位置,一只手挽住我的腰,我们准备离开。
“大哥,谢谢你,我以后不会害人了,你真是个好人。”
月月竟然会谢我,她真的会做回以前的样子吗?
冷冰儿泪光闪动,“阿文,你做好人会害了自己,人家明明要害你,可是你却……,你杀别人的时候不是这样子的,我好像懂了,你真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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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医生打了麻药,当我醒来时在病房里,第一眼看到的是白发魔女,她已经出海完成任务。
“艹尼玛的,我就想了,尼玛的怎么是短命鬼呢,回来见到你的死样,害我在这里守着你,我艹尼玛的,冷小姐竟然为你掉眼泪,真是邪门!还有,你信不信?我现在如果离开你,可能用不了多久,你就死翘翘了。”
白发魔女的话我没听懂,她离开我会死,我的危险期没渡过吗?
“阿文,有人想暗杀你,你是不是把谁家的老婆给睡了?不对,你是个闷葫芦,只有我这个傻逼才会看上你,谁家的女人能喜欢你才怪,不对呀,好像真的有女人喜欢你,艹尼玛的,真烦人!”
白发魔女来回踱着步子,“不知道谁要暗害你,我昨晚去了躺卫生间,回来看到一个医生站在你的床头,他的一只手插在裤兜里,见到我他随便应付几句走了,说是过来看看你的伤势,艹,谁能瞒过我的眼睛,他身上有杀气,他绝对是来杀你的。”
我无所谓了。
我杀的人也不少,有人杀我也正常,也许是我杀了某个人的亲朋好友,他是来报仇的,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习惯了。
白发魔女瞅着我,凑近我的脸,“艹,你怎么没反应?不担心吗?我说的是真的。”
白发魔女的眼眸眯了起来,她在笑。
“艹尼玛的,我不是你老婆,我想走就走,所以你别惹我不开心。”
她的脸色阴了下来,“喂,我就是来杀你的。”
我确定她是装的,她没有任何杀意,杀人多了有时候会产生一种特殊的能力,可以判断别人是否对你有危险,不过,这种能力不是经常有的。
白发魔女呵呵一笑,“艹,骗不了你,我不是来杀的,是来亲你的。”
她很霸道的吻住了我,在我唇上吻了两下。
“艹,你怎么不张嘴?”
我紧绷着嘴,对于她我真的无可奈何。
“艹,信不信我可以撬开你的牙齿?”
“我口臭。”
“呵呵呵,好办。”
她摸出一包口香糖,在我嘴里塞了一片口香糖。
“尼玛的,这叫有备无患,这样咱俩亲嘴都是香的,呵呵呵!艹,你现在就是我的玩具,只能任我摆布,艹尼玛的,我现在给你做保镖不收费,你还不能陪我玩游戏吗?”
她的眼珠转了一圈,“嗯,对了,做游戏,我想做个很好玩的游戏。”
我真的心慌了,难道她要对我用强?以她的性格什么做不出来?
“阿文,反正闲得无聊,咱们玩个游戏,晚上再玩。”
我表示沉默,我在看手里的千纸鹤,它被我握的很皱,不知是谁在我昏迷的时候把它放在我手里。
我想,应该是冷冰儿。
晚上十点。
白发魔女让我假装熟睡,我说睡不着,她扬起拳头说要打晕我,我只好闭上眼睛。
猫捉老鼠的游戏开始了。
睡不着却闭着眼睛,这感觉很不爽,我睁开眼睛白发魔女不见了。
房门是虚掩着的,房内很安静。
这家医院是冷八投资兴建,传闻冷八投资了八十亿,医疗条件堪称一流。
我竟然听白发魔女说这家医院还是慈善机构,经常给予那些贫困家庭的病人免去医疗费。
真是天大的笑话,一个沾满血腥的恶人做起了慈善,做的让人人敬佩,这是什么逻辑的世界?
本以为冷家父子会抛弃我这个受伤的废物,没有想到他们父子对我很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