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隽回来之后,压根就不愿意去上朝,他身为将军保家卫国已经够累了,还要帮神鹰司那帮废物破案,离了他是不行是吧。
从须芥空间回来的这些天,钟离隽更想黏着苏潇潇了,生怕一个不注意,苏潇潇就从他眼前消失,或者回到她原本的世界去了。
厨房里的苏潇潇正在忙着制作药膳,钟离无咎中的毒很常见,而他的身体却像是不透气的窗户,身体的呼吸全靠嘴巴和鼻息,这才让毒素日积月累,同化了食物,变成了另一种毒素。
让肌肤通气,少不得用银针来疏通。
“夫人,为夫想要一个孩子,你说,我们的孩子长大了之后像你还是像我?还是像你多一点比较好。”
钟离隽在耳畔若有若无地暗示着什么。
苏潇潇白了他一眼,这家伙怎么越来越禽兽了。
上次害得她走路都不稳,她可不要相信这个禽兽的话了。
“夫人啊~”
不管钟离隽怎么撒娇,苏潇潇就是没有回应。
此时,宫里的太监过来传授口谕。
“白管家,你家将军呢?”方德权挺起自己的下巴,正眼都不曾看过白菜。
白菜他是知道的,七白之中武功最差,除了轻功好上一些,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将军在哪,与你何干?”
白菜从白玉兰那里听说了方德权干的好事,御前侍卫说打死就打死,而御林军是长公主的人,无疑是打了长公主一巴掌。
方德权拂尘一挥,白菜堪堪后仰躲了过去。
“咱家问你,是看得起你,钟离隽也不知怎么教出你这样的废物。”方德权翻了一个大白眼,公鸭嗓一开,恐怕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将军怎么教,也轮不到你这个欺师灭祖的叛徒来指摘!”
方德权趁机打了白菜一巴掌。
白菜捂着脸,正打算跟他拼命。
“哎呦,还不服气,那咱家就打得你服气!”
方德权蓄力一掌,打算一掌解决掉白菜。
掌风疾劲,带着强大的吸力,白菜压根就没有能力躲开。
方德权勾起得意的笑容,很快这个白菜就会死在他的掌下。
千钧一发之际,一杆枪从天而降,生生刺破了方德权的手掌。
钟离隽微微一转枪杆子,方德权骨节已经彻底分离,惨叫声顿时而起:“啊啊啊啊啊!!!”
钟离隽一脚踩在方德权的后脑勺上,方德权想叫,也叫不出来。
“谁给你的胆子在我镇北将军府撒野,莫不是忘了,这江山是谁守住的?”
他钟离隽是功臣,虽无谋逆之心,却也不是逆来顺受之辈。
过了一会儿,钟离隽才将枪拔出来,移动自己的尊贵的黑靴。
方德权大口大口呼吸空气,应激产生的哈喇子不断流出来,嘴中吐言带赤色液体:“皇上,口谕,让将军和云司主一同查案。”
钟离隽从下人手里接过白绢,擦拭枪尖上的液体。
“原来李策是没人可用了啊,没人可用还那么嚣张,啧。”
钟离隽撇了撇嘴,眸中尽是不屑。
往日里,他还会尊重一下帝王,可是李策自己做不到的事情非要牺牲他和夫人独处都机会,这简直是罪大恶极了。
这一刻,钟离隽连怎么谋朝篡位斗想好了。
方德权那是敢怒不敢言,他完全不是钟离隽的对手。
白菜对自家主子的崇拜程度进一步加深了',白玉兰肯定是骗他们的,明明主子无时无刻不在维护着他们,哪怕是危险到来,主子也没有放弃他们。
“是,咱家回去之后,一定如实告诉皇上。”
让皇上杀了你!
“嗯?”
“不,咱家一定会让皇上勤政爱民,不会让将军费心。”
费心,他不想费心,他只想和夫人在一起,什么查案,那都是李策的无能才造成百姓的苦难,若不是他铺张浪费,至于动内库里的钱吗?若是不动内库,那一批黄金又怎么会被盗走。
“滚吧。”
钟离隽懒得跟他废话,一个太监还那么嚣张。
“钟离,你要去办案吗?”
钟离隽马上收敛起脸上的杀意。
“嗯,娘子,查案很辛苦的,一想到是为老百姓做好事,我觉得再辛苦也值当了!”
刚走了没几步的方德权突然间听见这话,捂着伤口的手顿住了。
白菜都石化在了原地。
主子是不是背着他们偷偷学了角,这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
“我正好也要出去,你骑马还是坐马车?”
就不能一起坐马车吗?
“骑马吧,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畏惧这点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