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禾男开心坏了,接下来只要找几个人去现场抓一下,把事情弄大,等他儿子来处理,这样王军警官脸上也难看,说不定一气之下就能端掉这个黄窝,到时候自己慷慨一下,把抓武文功的悬赏钱都让给他,请他帮自己销毁欠条。
他现在要做的,是尽快找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然后进去闹腾一番。
必须得快,慢点的话估计老头都完事了。
他也不敢独自进去,虽说是光天化日,但里面还藏有多少人手都不知道。
他拦着胡同口,逢人就说自己的爷爷被人绑架了,被绑在里面的小旅馆里,请求帮忙进去看看。
“傻B吧你,被绑架了不打幺幺零,你找我帮忙?我不怕死的啊?”
路人甲如是说。
反应过来的李禾男一拍脑门,大彻大悟。
他想既然算盘没打成,还是忘了这茬,安稳回去找沁媛,之后再做打算。
他离开巷口不一会儿,看到几辆警车朝他反向开了过去。
“谁报警?”
李禾男疑惑着,回头看着,警车确实驶向了那个小旅馆的巷口。
“奇怪。”
他马上开启最大马力,也跑向小旅馆。
等他到的时候,里面的人还在纠缠,只见老头的脸上挂了不少彩,拿手捂着,半跪在地上。
老头的裤子拉链照旧没关,旅馆肥女人的身上只有一件黑色文胸,露出大片的白肉。
后面还有三个壮实男人,抱头蹲在地上。
肥女人哭喊着,说老头强歼她。
王军也在场,脸色阴沉。他来这里是因为接到一通陌生电话,但是说话的人却是父亲。
父亲只是说自己被挟持了,要他来救,却不知道竟是这一番场景,当着这么多警擦同仁的面,父亲把床上的苟且之事暴露给别人,王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肥女人是万万没想到,与老头潦草几下后,问他索要两百块儿钱瓢资时,老头叫嚣着儿子是警擦,原以为他瞎说,竟然是真的。
“她特么骗我,进来时候给老子说要二十,拔出来后却说要二百。”
老头跪在地上委屈巴巴的说。
王军捏紧拳头,当父亲说这句话时,他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白一阵。
“什么啊?明明是你进门后直接就把我按住,硬来了一通,我找谁说理去!”
肥女人抹着眼泪。
“拉倒吧你,他一把老骨头,又瘦。再看看你,你这么些肥膘,他能强迫你?说是你强迫他,我还相信点。”
一个警擦说道,身边还有几位在拼命的回想这辈子最伤心的事,以此来憋笑。
“好了,闭嘴吧你,跟我们回局里,你们涉嫌黑涩会性质组织犯罪。”
王军发话,然后上了警车躲开了。
其余的几名警擦上前胁迫他们上警车。
肥女人指着老头,反问道:“那他呢?他瓢娼啊!”
“那不涉及刑事犯罪,可以不拘留。你们请吧!别逼让我们给你们戴手铐。”
“那我和他一样啊!”
“哪一样了,你比他厉害多了,不止卖yin、涉黑,还涉及教唆他人犯罪。”
“要拘留几天?”
“按规定是......不好说。”
说话的警擦突然改口,看向了车里的王军。
“咋个不好说?你们还能自己想拘多长时间就拘多长时间吗?”
“什么叫我们想多长时间就多长时间?我们会给检察院递交申请的,之后还有法院的程序。你要抗拒,问题就更严重了,我劝你还是乖乖跟我们走,这样对你也好。”
无奈之下,肥女人和她的三个打手只能上了警车。
这一幕看呆了李禾男,他虽然没太听懂,但知道“刑”的概念,想着肥女人既然入刑,还不止一个,应该暂时不会惹他麻烦了。
他很快回到了幸运转转转游戏厅,店里收拾也得差不多了,除了一堆坏掉的机器。
秃头老板不停地叹气,她老婆也来了,也是和她一样的叹气。
李禾男不敢问,拉着沁媛出了店外,忙将刚才这一番的事情说与了她听,但是没说自己手画涩图、抛石头引老头等话。
“万一她明天出来了呢?”
沁媛虽说很开心,但还有忧虑。
“放心,听那警官说得好像挺严重的,好几个罪呢。”
“哎!罪再多又怎样,现在这世道,即便再多、再重的罪孽,哪怕严重到该下十八层地狱,也有在外面逍遥快活的呢,你信不?估计你不信,等你在社会走几遭就明白了。”
“是吗?真有这样扯淡的事儿吗?”
李禾男又得扮成学生那副不谙世事的模样了。
上一世他在短视频上听说过那样的人,据说本该在牢里蹲号子等死刑的人,居然用着另一个名字在外面潇洒着。
“肯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