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一个答的光明磊落。
“就是小时候教我练武的师父。”
“真的?”
“真的,骗你又没有好处。”
帮他把被子盖好,瞿英自然的躺在了外面。
“你。。。”
樊锦堂欲言又止。
“嗯?”
瞿英一躺床上,睡意就卷进了她的脑子里,将她的脑子卷成了一片浆糊,只是本能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回答樊锦堂的话。
“你是谁?”
“我是瞿英啊。”她翻了个身,面向着樊锦堂打了个哈欠,“但是媳妇儿,你在外面可不能叫我真名,要叫左毅,直接喊我相公也成。”
嘿嘿傻笑两声,“咱们可是在玩角色扮演,躲避追杀你的大哥,刺不刺激啊,媳妇儿。”
字刚从她嘴里溜出来,人就打起来小呼噜。
樊锦堂悄悄离人远了一点。
虽说是迫不得已,但姑娘家的名节很重要,哪怕当事人一点都不在乎。
他也知道自己这是在掩耳盗铃罢了,和瞿英都躺一张床上了,还在乎名节不名节的。
她说她叫瞿英,可王致告诉他的瞿英却是一个从小被家人压迫着长大,整天都在劳作的可怜的姑娘。
现在这个瞿英懂人情世故,会圆滑的处理各种关系,医术了得,今晚还展露出不错的身手。
这样一个人,和调查中的那个姑娘完全对不上号。
可瞿英不像是在骗他,她说话的时候坦荡真诚,恨不得把一颗心放在他的面前,让自己看个明明白白。
那瞿英到底是谁?
樊锦堂伸手想摸摸瞿英的脸,手指刚碰到她脸上的肌肤,又猛的缩了回来。
你在想什么鬼东西呢,长得好看就能上手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