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兄,你在干什么,赶紧过来为锦堂医治。”
王致是真的急了。
他走的时候人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恶化呢。
“咳咳,”
瞿英尴尬的走了过去,示意王致走开。
王致起身把位置让了出来。
她从被窝里拿出病美人的手臂。
靠,真细真白。
瞿英眼睛都不舍得挪开了,就这样盯着人家手腕替他把脉。
为什么不盯脸?
一个男人盯着另一个男人的脸看到目不转睛,别人还不得把她当变态了。
她渐渐皱起了眉,看向王致问道:“他身上有外伤?”
“有,后背有一道刀伤。”
瞿英掀开被子,将人翻转了过来。
“你干什么,别乱动我家主子。”
“吵什么吵,给我出去。”
要是以前,有人敢在她看诊的时候吵闹不休,一把圆珠笔就飞了过去,快准狠的打在那人的眉心。
现在手上没有趁手的工具,瞿英只能飞眼刀。
“想你家主子早点死就直说,是不是他死了你就自由了,啧,这点小心思谁看不透一样。”
“你,你胡说。”
小月脸都气红了。
“不是就闭嘴,再吵把你嘴都缝上。”
说完这句话,瞿英就不再理他。
小心翼翼将樊锦堂的上衣脱下,露出来那道已经感染发炎的伤口,创口处流出来黄色的脓液。
瞿英眉毛一竖,转头严厉地看向小月,“你就是这么照顾你家主子的?”
小月面上的惊慌神色一闪而过,强自辩解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我。。”
他无措的看向了王致,希望王致能为他说一句话。
王致的脸黑的不能再黑了,他好看的桃花眼此时聚起了风暴,一只手掐住小月的脖子,“你是不是樊锦钰的人?”
“我不是,不是。”
小月呼吸困难,拼命去抠脖子上的那只大手。
瞿英再次浇了一勺油,“樊锦堂中毒的事,你知道吗?”
王致猛地转头看向了她,“什么中毒,怎么会中毒?”
瞿英冷笑一声,端起搁在一旁的药碗放在鼻下闻了闻,“毒是加在药里的,还是剧毒。“
小月已经面如死灰了,闭上眼不再挣扎。
他好不容易找到王致不在的时候下毒,本想着等樊锦堂死了之后,他就跑路,没想到王致回来的这么快。
还带来一位大夫。
小月仇恨的看向瞿英,“都,是,你,坏,了,大,少爷的,事。”
王致掐着他脖子的手越收越紧,五指用力一握,小月头一歪死了。
“按着这张方子去抓药,快。”
王致接过方子,冲着屋外喊道:“长丰。”
瞿英将粘在伤口上的布料都剪开,头也不回的吩咐道:“准备好烈酒,小刀,还有上好的金疮药。”
这种伤口最好进行缝合,但是这里没有缝合的条件,瞿英只能退而求其次,先进行清创处理。
她一边处理伤口,一边口述,让王致记下另一张方子。
“这是消炎止痛的方子,快去抓药。”
“好,我这就去,你一个人可以吗?”
“可以。”
烈酒和小刀,金疮药送了过来,瞿英先把创口上的腐肉一一去除,这个过程剧痛难忍,樊锦堂忍不住闷哼出声。
“乖哈,马上就好。”
瞿英柔声安慰,她就看不得美男皱眉,这么好看的人就应该笑,最好冲着她笑。
樊锦堂迷迷糊糊间听见一道好听的声音在他耳边说着什么,费力睁开眼看了过去,哇的一下,又是一大口血吐了出来,人再次昏迷。
“小可怜,吐这么多血什么时候才能补得回来。”
瞿英有条不紊的在创口处撒上金疮药,再用纱布一层一层缠了起来,最后把人单手抱起,让人趴在她的肩膀上。
一手拖着樊锦堂的屁股,一手去扯床上脏了褥子。
“你在干什么?”
王致抓药回来,一推开门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自己风光霁月的好友被人像抱小孩一样单手抱着,光着上身靠在瞿英身上。
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晕过去
瞿英瞪了一眼大惊小怪的男人,“没看见吗?换床单。”
换床单就换床单,旁边不是还有一张小榻,你是瞎了看不见吗,至于要抱着?
王致瞪回去,还没出口,又被瞿英呛了回来,“还愣着干什么,快来帮忙。”
他忍下到嘴里的话,帮着瞿英换床单。
瞿英美滋滋抱着樊锦堂站在一边,自从穿来这里,每一天都是赚大发的一天。
不仅有两个乖乖的小崽子,还有一个大美人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