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她一个现代医生,虽然懂中医,但也局限在她那个时代中医知识中,这个时空千奇百怪的毒她怎么会知道。
王致不由得开始怀疑瞿英是不是真懂医了,“你连这都不知道,怎么解的毒?”
“我又不是你,还要知道毒的名字才能治,一把脉,他五脏六腑的情况一清二楚。”
瞿英的白眼越翻越大,“不和你多说了,我回去了。”
说完弯下腰,手探了出去。
王致一把抓住她的手,厉声喝道:“瞿英,你适可而止!”
“紧张什么,我就探探他的额温。”
她手腕一动,硬生生甩开了王致的手,“知道我是个姑娘,还动手动脚的,要不要脸。”
王致:……
到底是谁不要脸啊,她哪里来的脸说出这句话来,不亏心吗?
瞿英试了试樊锦堂的体温,“降了一些,好好照顾他。”
骑着马回到金井巷,将马栓在了家门口。
“左老爷回来了。”
瞿英猝然抬头,眼神锋利犹如利箭,直刺向说话之人。
那人吓了一跳,赶紧解释自己是谁,怕慢一步瞿英就冲上来杀人了。
“左老爷,是王大少爷吩咐我来守门的。”
“那你不早说,害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谁要害我。”
到底谁被谁吓一跳啊。
左家的下人一脸见鬼的表情,一言难尽的看着瞿英。
瞿英从怀里掏出几个银角子,塞到他的手里,“兄弟谢谢你了,去买杯酒喝。”
“使不得使不得,我家大少爷不让。”
“诶,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收着,大晚上的还守门也怪辛苦的。”
那人才笑着把银子放进了怀里。
别说,王致挺细致的一人,知道要派人守着他家。
金井巷的治安可不是太好,下午他送东西来的时候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在眼里了,没人守着门,怕是早就遭贼啦。
他先把银子藏到床底下的暗格里,其他吃的用就随意放在房间里。
再去桂花婶子家将小崽子接回来。
小娃睡的呼呼的,大娃睁着一双眼睛看着瞿英。
把小娃抱在怀里,瞿英牵起大娃问道:“你咋还没睡觉呢?"
"等你。”
“担心我啊?”
大娃看他一眼没说话。
瞿英晃了晃两人牵着的手,“放心,我是去赚钱了,等银子攒够了就搬去小庄子上住,到时候我种地你们上学,好不好呀?”
“好。”
“那走吧,我们回家。"
天还没亮,瞿英起床了。
她去隔壁看了两个崽子一眼,两个小崽子睡的正香。
昨晚她跟桂花婶子说了,今天再帮着看顾一天。
等桂花婶子来了,瞿英就走。
也不知道美人醒来没有,昨夜还有没有再烧起来?
王致几乎一晚上都没合眼,让他欣慰的是,樊锦堂半夜的时候烧就退了,也没再往外吐血。
他让长丰煎药,自己打了盆水,替好友擦洗身子。
这处宅子是他的私宅,只有少数人知道,他把樊锦堂藏在宅子里的事知道的人就更少了。
为了不走漏消息,王致不敢让其他人知道此处,不过小月竟然是樊锦钰的人,看来这里也不能久留。
他正思索着要将人藏到哪里好,瞿英大步走了进来。
“美……他怎么样了?”
差点把心里的想法叫出口了,昨天抱一下王致就气红了脸,今天要再口出轻薄之语,还不得拿刀砍她。
王致瞪了他一眼,烦躁地开口,“瞿英。”
“好了好了,我不是没叫出口吗?反应不要那么大。”
瞿英走到床边,右手搭上樊锦堂的手腕,“还行吧,毒没再往心脉走了,银针准备好了吗?”
昨日她就说了要为樊锦堂行针,王致连夜让长丰将所有的工具都准备好了。
“那就行,先把今日的药喝了,待会我为他针灸。”
她的中医医术是从大和尚身上学来的,小时候跟着大和尚在少林寺习武,一早就要起床蹲马步,还要随着他上山采药。
成年下山上大学,一边学习西医,一边在中医学院旁听。
就算去了西亚当无国界医生,他还会让中医结合西医,作用在患者身上。
动手将樊锦堂的上衣扒了,捻起一根银针,对准穴位刺了下去。
整整二十八根银针,对应人体二十八个穴位。
瞿英出了一头的汗,樊锦堂也满头虚汗,脸色潮红。
“锦堂这是怎么了?”
王致在一旁很是着急。
“闭嘴。”
瞿英语气不耐。
连着在右手手臂上扎上五针,她割开樊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