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等你。”
瞿英点点头,转身就走。
王致骑在马上等她。
“会骑马吗?"
王家下人牵了一匹枣红马给她。
瞿英拉住缰绳,一脚踩在马镫上,动作潇洒的上了马。
“呵呵,这也是那个铃医教你的?”
王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
“对啊,那位铃医教了我可多了,以后你会见识到的。”
骗子。
王致夹着马腹往巷子外走去。
出了县城,只留下王致和瞿英,还有一个叫长丰的随从。
三人快马往目的地奔去。
远远的看到一处隐于竹林中的宅子,四周环境清幽,人烟稀少。
三人下马,长丰自觉牵着马往宅子后面走去,瞿英随着王致往宅子里去。
“王少爷,您终于来了,我家主子要不行了。”
来到一处小院中,一位身着青衣,小厮打扮的少年从厢房中跌跌撞撞跑了出来。
“小月,有话好好说,你家主子怎么了?”
小月哭的涕泗横流,要多丑就有多丑。
瞿英嫌弃的移开了眼睛。
“主子从下午就开始发热,还一直吐,刚才吐血了。”
“快带我们进去。”
屋中陈设华丽,博物架上摆着各种精美的瓷器,连用来分隔空间的纱帘都是上等的抚云纱,轻柔飘逸。
瞿英看的直咋舌,有钱人的生活真让人羡慕啊。
“左兄,你快为锦堂看看。”
“哦,别急,我就来。”
她这才看向躺在床上的男子,然后就是一愣。
眉目清俊,面如冠玉,黑发凌乱而有序的散落在枕头上,脸色苍白中显出三分脆弱,让人格外怜惜。
可能是刚吐过血的关系,唇瓣染上了一抹嫣红之色,又显出来几分妖媚。
瞿英吞了吞口水,脑子里的某根弦绷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