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带着人呼啦啦又离开了。
“你这样得罪张都知可是不明智。”陈吉祥破天荒的出声规劝道。
“我没有得罪他啊,我只是阐述一个事实,都是为了贵人办事,没有贵贱之分。”卢瑟说的一本正经,但是陈吉祥本能的认为你是瞎扯淡。
张婵真的要气炸了,要不是刚才陈吉祥在场,要不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真想把卢瑟吊起来抽一顿鞭子。
“去,让军器司的人打一口大铁锅、铁铲还有寻摸一带铁砂,要快!”张婵直接将这个难题抛给了手下,毛大郎一脸苦笑,素以冷静冷血著称的张都知,每次遇到卢瑟那小子,都会乱了方寸的。
“都知,辽人雄州外集结的事情还没禀告给官家呢!”毛大郎善意的提醒道。
“哦,对,被那臭小子气得正事都忘记了,快点随我回去!”张婵带着人又原路返回,去到寝宫觐见去了。
赵恒随后来到御书房,张婵在书房里将事情的经过汇报给了赵恒。
“哦?辽人这是什么意思?”赵恒眉投微皱,“去,让枢密院和政事堂来一次,哦,叫上鸿胪寺卿卢斌!”
卢瑟带着御厨跟着陈吉祥来到寝宫的时候,李婉怡刚巧在接待造访的杨婉仪,“哟,这就是你那阿弟吧?果然一表人才!过来,让我好好瞧瞧!”
杨婉仪想要示好,卢瑟自然无不从的,杨婉仪这里摸摸那里捏捏,这是将老子当成洋娃娃了吧?
洋娃娃?对了,有了棉布,怎么把毛绒玩具给忘记了?又是一个暴利的生意啊!控制了棉花的产出,除了可以出售棉衣棉被外,就是小孩子喜欢的毛绒玩具了,只要等到自己打通红海的通路,进入到地中海后,还怕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少吗?那些生公主像是下崽一样的国度,一人买一个毛绒玩偶,那都是一个天文数字了。
哎哟,这杨婉仪动作有些粗鲁啊,你没事扭我干什么?
“姐姐留下来一起用点膳食吧?”李婉怡也不好意思,赵恒又忙于公务去了,那么多菜她一个人可吃不了,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好呀,我刚好有点饿了,就尝尝御膳房的东西,听闻你家阿弟也是做的酒楼生意,以后有时间可要好好去尝尝呢!”杨婉仪没有了刘娥牵轴,果然功力大涨,不过她没有儿子,这是她最大的问题,以后有没有不知道,不过李婉怡的儿子是长子,只要自己不作死,太子地位没跑的。
“阿姐,官家给了我进宫方便的金牌,下次有时间再来找你!”卢瑟识趣的就要告辞离开,有杨婉仪在场,他自然不好留在这里的。
“唔,路上小心。”李婉怡点了点头,她原本是想拉着卢瑟好好叙旧的,没想到杨婉仪会找上门来,当着杨婉仪的面,确实不好留卢瑟这个外男下来,纵然他只是一个八岁的孩童。
“小的告退!”卢瑟说着就退了出去。
“快点,官家召见你!”陈吉祥去而复返,一把拽着卢瑟就跑,杨婉仪诧异的看到了这一幕,紧咬银牙,看来外界传闻是真的,这小子简在帝心,要不是年纪尚小,可能以他做的这些事,封爵也是迟早的事情。
她还记得上次大兄杨知信来找她的时候,多次提及卢瑟这个名字,那时候她并不以为意,以为只是一个走运的小门小户的衙内而已,没想到他爹的鸿胪寺卿之位、他翁翁的太子宾客之位都是这么来的。
今天也是听到卢瑟进来后宫,想要来次偶遇的,没想到他去了御膳房,官家刚好又有事情离开了,这就有了现在这个尴尬的情况。
一把被推进御书房,陈吉祥挥退了所有的内侍和宫女,带上书房门,书房里都是熟人。
“好了,正主来了,诸位爱卿都说说吧!”赵恒瞪了眼卢瑟,看向曹利用,“曹卿,辽人如此大兵压境,意欲何为呢?”
辽人又大兵压境了?最近好像没干啥啊!难道是亨利那边有什么大动作?不对,小冲突是允许的,大动作一定会事先送信告知的才是。
“官家,要不某去问问辽使?新来的辽使刚到京城三天,估计他那里会有消息。”之前的辽使在冲突中被暗箭射杀了,辽国使馆内一下子真空了,萧阿刺带着萧挞里连夜就出了汴京城不知所踪,随后辽国就派来了新的使者,只是这个人来了三天都没有主动知会鸿胪寺或者枢密院,只是待在使馆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曹卿早去早回!”赵恒不敢怠慢,这新年朝会刚过没几天,辽人吃饱了撑的,不过年吗?
“卢小子,你站在那里,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没脸和大人说?”寇准趁机打趣卢瑟道。
“官家,最近辽国使馆是不是有什么动作?”卢瑟低着头询问道。
“那天辽国西夏交趾大理四国在鸿胪寺别馆发生械斗之后,辽国使馆的萧阿刺带着他的胞妹连夜带着人离开了汴京,朝着北方离去。”张婵在一旁连忙汇报道,还转头不怀好意的看了眼卢瑟,那意思像是在说,都是因为你搞出那么多的事情,看你怎么收尾。
四国械斗死伤无数的事情,政事堂和枢密院都是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