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开就不开,又凶又无情。
“你,你早说你不打算走了,我就放你进来了,不至于在外面冻那么久。”
“……”崔风音低着头不说话,鼻尖红红的,吸了一下鼻子。
“刚才疼吗?”
逆瞿这会也觉得昨晚有点过了,再怎么着也不能让人在外面冻着。他掀开身上的被褥,把它紧紧地裹在崔风音身上。
令寸年和崔南华进来的时候恰好撞上这一幕。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