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到了任爽爽手中。
郝鉴气不打一处来:
“照你的意思,任氏这匹瘦死的骆驼,肉没我的份,但它吃的草,我得负一半的责?”
任爽爽想了想,夸他:
“虽说你没什么文化吧,但这个比喻打的很恰当。”
“你做梦!”
郝鉴吼完,撂狠话:
“任爽爽,有本事你一辈子躲在墨凉风的羽翼之下,否则你一旦离开,我敢保证你会死的很惨。”
任爽爽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墨凉风,不由笑道:
“有你这句话,今后我若是有半点差池,你郝鉴绝对逃脱不了干系。”
“证据呢?你有证据吗?”
郝鉴不以为然:
“别以为你录个音就能拿捏我。”
任爽爽噗嗤笑出声来:
“你放心,我不录音照样拿捏你。”
说完,任爽爽指了指前方路口,对墨凉风说:
“墨先生,前面左转停一下,那里有一家很好吃的金栗门。”
墨先生?
墨凉风?
郝鉴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你还跟他在一块?”
差点忘了这茬!
任爽爽咳咳两声:
“不仅在一块,我还开的扩音。”
说完又问墨凉风:
“墨先生,你车上装了行车记录仪吗?”
墨凉风懂她的意思:
“任小姐如有任何需求,我都愿意为你效劳。”
这对狗男女!
郝鉴咬牙切齿的挤出三个字:
“算你狠!”
然后暴躁的把电话给挂断了。
任爽爽苦涩的叹口气,看了看窗外,再收回视线低下头来,轻声说:
“不好意思啊,让你见笑了。”
墨凉风打趣道:
“不过几句狠话而已,当初你可是为了保命才向我求救的。”
对啊。
见笑的事情,又何止这一桩。
见笑的次数,只怕以后会越来越多。
做人家的妻子做到这个份上,她算是个十足的失败者了。
任爽爽心里百感交集,而墨凉风却把车停了:
“我们到了。”
到了吗?
这么快?
记得医院还要再过几个路口的。
任爽爽抬起头来,一眼就看到了车右边的店铺招牌,赫然写着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