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身上可疼了？没事的，大夫一会就来了。”

满满的关怀让季歌再也忍不住落下泪来，一滴一滴砸在被子上晕染开，她声音哽咽着，“我，我可以叫你娘亲吗？”

苏锦先是一愣，接着眼睛就湿润了，轻轻抱着慕挽歌笑着说：“当然，我本来就是歌儿的娘亲啊！都是娘亲不好，没有照顾好你，我还怕你生娘亲的气呢……”

季歌在她怀里摇了摇头，思绪却有些迷茫，这就是妈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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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夫很快赶了过来，把脉后直说热散了就好。随后又带了些药膏，还细细交代司琴生活上需要多加注意的地方。

苏锦亲自为季歌上药，她的手法很轻柔，生怕弄疼了自己的女儿。虽然张管事下手有分寸，但红肿的伤痕在少女光洁如玉的背上还是显得尤为恐怖。

门外快速闪过一道月白色身影，无人察觉。

上完药后，季歌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娘亲，慕……姐姐她怎么样了？”

苏锦慈爱地摸着她的头回答：“你昏迷的这两天，林大夫已经彻底将清儿身上的毒素清理干净了，现下也在静养着。你姐姐前几日还来看你呢，叫我给劝回去了。”

季歌抿着唇不说话，看她？是看她死了没有吧？

刚才她醒来的瞬间，阿九已经传达了这两天昏迷时丫鬟絮絮叨叨说的话。这毒不是自己下的，也不像李氏的手笔，那大概率是女主自导自演了。

季歌突然觉得遍体生寒，身子止不住轻微颤抖起来，对苏氏谎称她想睡了。苏锦有些担心，又怕打扰她休息，嘱咐了几句才去主屋探望慕挽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