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哪个“他们”，这些事似乎离她很遥远，她继续看自己烧的香，发现一条特别大的蜘蛛连忙叫了一声：“姥姥，有只大蜘蛛！”

正在发神的姥姥一听急忙出来，一见连连叫：“好东西，好东西！”

凝小小立刻把“好东西”和银子联系上，但碍于再被姥姥讲成“井底之蛙”，于是打消了讲出来的念头，看姥姥小心地用物件将那蜘蛛装进了一个不大的有几分透明的青花瓷罐中。

一大早，凝小小还躺在床上就闻到一股异香，她好奇地睁开眼睛，见姥姥神神叨叨地对着屋中唯一的一张木桌念念有词，凝小小见桌子中央有个盘子，里面放着一粒大指甲盖大的东西，凝小小有些好奇地爬起来问：“姥姥，那是什么东西？”

姥姥神秘地道：“这东西叫‘合欢丸’，好东西！”

凝小小一听是好东西，两眼一亮，便问：“姥姥，那东西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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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愣了一下看着凝小小这个只吃过白菜豆腐的没见识的人道：“当然好吃，好东西怎么可以不能吃呢！”说完就小心地把药丸收到了一个小瓷瓶中。

凝小小原本以为要给自己吃，一看不是，看样子又是姥姥延年益寿用的东西，看着姥姥满脸褶子的脸，小小觉得有点浪费了，于是重新躺回床上，却听姥姥道：“去打壶酒来！”

凝小小一下坐了起来问：“昨天才打，怎么今天又要打了？”

姥姥便道：“一夜未眠，再说你昨天本来也没打够量！”

凝小小一伸手道：“拿来！”

姥姥笑咪咪问：“拿什么？”

凝小小便道：“当然是拿铜板来！”

姥姥一听又笑了：“你打了三年酒，从前年起就到宁娘子家打的酒，那比别家都便宜一文钱，你攒了两年，也该孝敬孝敬姥姥了吧！”

凝小小听了张嘴想反驳，却一下又词穷，看样子今天是只赔不赚，亏大了。

拿着壶，凝小小磨了半天，终于磨到了宁娘子的酒铺，却见没开门，凝小小有些吃惊，宁娘子是个极勤快的人，为了赚那些脚夫的银子，经常天不见亮就开了门，今天可奇怪了。

小小在门口转了一圈，宁娘子还是没开门，便想翻院墙进去，却听有人道：“那边有人！”

小小一抬头见老李领着几个捕快追了上来，老李一见小小有些吃惊，忍不住问：“小小，你来这里做什么？”

小小一晃酒壶道：“打酒！”

老李道：“快去别处打酒吧！快去，快去！”

小小不明白地看了老孙头一眼，怎么连打酒也突然不许了，拎着酒壶晃到另一处酒肆，站在门口又等了半个时辰，宁娘子的铺子还是没开，小小只得在那家打酒时问：“奇怪了，宁娘子这一大早了还不开铺！”

那小二一听便道：“这个你就不知道了，那宁娘子是奸细，是铭国的奸细，昨天夜里逃了，只抓到她男人和儿子，今早都砍头了！”

小小一听吓得两腿一软，那个不过十个月的胖小子被砍了头，小小差点坐地上去了，听过人讲奸细，但怎么也想不出是宁娘子这样的人，小小还是极怀念宁娘子那双胖乎乎的手的，因为刚生了孩子，所以还有股子奶香味。

那小二没瞧见小小的脸色，继续念道：“所以她家的酒自比别家便宜，就是做赔本生意，原因就是想把人都引进，好打探出大安国的消息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小小虽不知道宁娘子是奸细跟那小二有什么知心有什么关系，但这个消息还是着实地打击了她幼小的心灵。

拎着六文铜子的酒回到家中，姥姥一喝就道：“这是什么酒，是不是你打出来兑了水，这次你又省了多少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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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一听没想到卖得贵还不好喝，觉得这桐城还是多几个像宁娘子这样的奸细比较好一点！

回到房间的小小，心情非常不舒服，自己拿钱买一壶酒，还比往日多花了一个子，怎么算都是自己亏了，她深切地怀念起那个带着奶香的宁娘子起来，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讲她长得比大安的雪平公主还漂亮，也没有人夸她长成大姑娘了，虽然小小并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大姑娘，但她喜欢长大，长大了至少姥姥不敢打她骂她，别人不敢欺侮她。

姥姥喝了半壶酒，微醉着躺上床，然后非常安心地打起了鼾，装睡的小小小心地爬起来摸出姥姥怀里的小瓷瓶，将那粒带着一股子香气的“合欢丸”仰脖一口吞入腹中。

吞掉药丸，小小才觉得不亏有赚，美滋滋翻身躺上了床，准备好好做两个美梦，忽然腹中一股子火窜了上来，直往四经五脉伸展，小小刚开始还能忍受，谁知那股子火似乎不把她烧毁就不结束一般，小小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睡眼迷糊的姥姥被惊醒，看着一脸通红，还不停跳的小小，愣了一会，随后即刻问：“你是不是偷吃了我的‘合欢丸’！”

小小唔唔地叫着，姥姥生气地道：“从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