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易的眼眸黑的像墨，灯光印在里面有细碎的光点涌动。

这样漂亮的眼睛明明是看着自己的，可里面却什么都没有。

这一双永远沉默着的眼睛，竟然亮的像天边的月。

方一南伸手拨开落在程安易眼前的发：“飘哥，就是…你会不会…”

会不会有反应？

程安易把牛奶放进方一南手里：“会不会什么？”

“会不会做炸鲜奶？”

“不会，阿南想吃的话我可以学的。”

嗯，想吃的，那奶白的脸蛋儿好想咬一口。

会不会像奶油那样，柔滑可口带着浓浓的甜味？

方一南如此想，便也如此做了。

她勾住程安易的脖子将他拉到自己面前，微微抬头咬上了他的脸。

上帝，好甜。

方一南舔了舔唇，小巧的舌尖停在嘴角留下晶莹的一圈口水。

“飘哥，你好好吃啊！”

程安易抚上的自己的胸口，那里似乎被一种叫作害羞的东西鼓吹。

他能感受到“热”虽然依旧不太具象。

“阿南…你，你喜欢我吗？”

他终是问出来。

方一南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解了他的裤扣：“好奇怪。”

“嗯？”

方一南摇摇头，窝进被窝：“好奇怪。”

“什么奇怪？”

方一南没有回答，她只是眨了眨眼，困意铺天盖地而来。

“飘哥，睡吧。”

“阿南…”

阿南，你还没有回答，你到底喜欢我吗？

程安易将衣服褪去，钻进被窝。

他把方一南拉进怀里，咬上她圆润的肩：“阿南，我都一天没有见到你了。”

“飘哥，帮我脱下衣服谢谢，我实在懒得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