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的脸上肉眼可见的变了副神情,
“不如这样吧,你去替我与余韵翻云覆雨共度良宵如何,就当是对你的赏赐。”
守卫从一开始的单膝跪地变成了双膝,双手覆在冰凉的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口中还振振有词,
“卑职不敢,卑职有僭越之处还请陛下明示,卑职一定万死不辞。”
顾笙将人扶了起来,嘴角依旧带着旁人看不穿的笑意,见他拒绝又无奈说道,
“那行吧,既然你不喜欢余韵小姐,朕只能去军营之中碰碰运气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遇到愿意帮朕的人……”
还还没说完,就被脚下之人慌忙打断,
“陛下!陛下我去,卑职愿意去,您别找旁人,卑职愿意去。”
顾笙侧身看向徐香,朝她抛了个媚眼,看到徐香不自在的别过头,又突然觉察有些不妥,
他转回身,把腰间系着的谕令递到面前之人手里,
“余韵现在人在我寝宫偏殿之中,你到时就与门外之人说是我让你去取东西就可,不会有人打扰你们。”
人走后,他将手臂搭在了一旁的小五肩上,
“你听到了我二人的谈话,知道说出去会是什么下场吧?”
小五连连点头,眼神中带着些清澈又稚嫩的蠢笨。
他摇着头啧了两声,
“既然你如此听话,正巧这两日宫中新选了两名舞姬,不如就给你尝尝鲜如何?”
小五本能的想要摇头,不过立马就停了下来,木讷的瞧着面前的顾笙,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歇脚房,门外站着两名衣不蔽体的俏丽舞姬,时不时的探头向他们这边看,
“快去吧,不然一会儿我改变了主意,你可就没机会了。”
小五拜别,羞赧的向两名舞姬走去,直到被簇拥着走进屋内关上房门。
顾笙朝徐香勾了勾手,示意她过来,这里他早就勘查过了,机关要由两个人同时按住不同方位的按钮才能触发。
经过二人的默契配合,成功的打开了天牢的入口,他毅然向前走下阶梯,遇陡坡时还不忘回头搀扶徐香。
走过长达数十米的阶梯之后,一股刺鼻的异味迎面袭来,几个已经严重腐烂的尸体被泡在水中,里面不乏掺杂着人的呕吐物和排泄物,异味便是因此而来。
接着往下就是第二层,琳琅满目的刑具摆在眼前时,徐香还是强忍着恐惧悄悄躲在顾笙身后。
用来汤镬的铜鼎,施以膑刑的铁器,诸如此类的夹棍,老虎凳,辣椒水比比皆是,
最让人为之胆颤的,就是那个被特制过的木马,上面依旧坐着一个折磨致死却无人问津的赤身女人尸首,
第二层就已经如此惨无人道,很难想象第三层还藏着些什么有悖人伦的东西。
徐香强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头皮发麻的跟在顾笙身后,顾笙也握着她的手,义无反顾的走在前面,
在一个角落里,徐香看到了已经死亡的徐天年,头骨已经被老鼠啃食的不成样子,她凭着记忆中叔父颈肩上的那枚红痣才勉强认得出来。
顾笙觉察到徐香的不对劲,将她扯过怀中轻轻捂住了她的眼睛,
“还有最后一层了,你坚持的住吗?”
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恐惧的泪水如雨点般滑落而下,却也懂事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看了眼通往第三层的阶梯,徐香踌躇不决的定了定神,在顾笙关切的注视下点了点头,二人继续往前走。
走到一半时,下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隐隐约约的谈话声,
二人不约而同的顿住脚步,徐香小巧的手掌紧紧抓着顾笙,以此来寻求一些安全感。
下面时不时传来她熟悉的声音,女人的喘息声充斥在狭小密闭的空间里,顾笙侧耳听着,里面传来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
“怎么样儿子,为父为你寻来的这个女人身体你可还满意?”
声音虚无缥缈,如鬼魅魍魉一般回荡在耳边,被询问的月蘅回答着他,
“不错,就是人木讷了些。”
说罢生硬的抽开身,转身穿上衣物,等他再回身时,女人已经被生生割去了头颅,随意扔在角落里。
月蘅也被吓到,忌惮的退后了几步,眼神躲闪的不知道往哪儿瞧,
谁料那人呵呵干笑了两声,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坐在一旁被简单的木框搭起来的小床上,
“蘅儿别急,为父知道你喜欢那个叫徐香的小丫头,她如此不知好歹背叛与你,等哪日得了空,我便把他掳来,供你享用,到时候你还不是想怎么蹂躏她就怎么蹂躏她?”
月蘅被他说的有些不自在,还有藏在阶梯上的顾笙与徐香,二人心中都是一阵恶寒。
“父亲,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碰她,我答应一定会帮你杀了月衍与顾笙为您和母亲报仇,但徐香是我唯一的念想。”
被月蘅唤做父亲的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