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一个哆嗦，腾的一下从座位上跳起来，“阎君，您什么时候来的！”

蒋歆没有说话，坐在旁边的座位上，直勾勾的盯着墨以看。

墨以：“......要不，一起吃点？”

“行。”蒋歆的回答还是那么干脆。

刚才两人份的东西显然是不够吃了，墨以又叫了一份，碗碟很快就把小小的桌子堆满了。

蒋歆一来，望舒就不说话了，却也不肯走，还是埋头一个劲儿的吃包子。墨以给蒋歆递了一碟醋，“你们，不能给自己买点东西吃嘛？”

墨以觉得他们能雇佣别人来地府做工，按理来说应该是不差钱的啊。

蒋歆蘸醋试了一下，发现味道好多了，语气也轻快了点，“我们能吃到的，只有别人供奉的东西，不能和阳间的人做交易。就像上次你说要请我吃饭一样，都算是一种供奉。”

难怪蒋歆当时答应的那么快，合着也是饿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看着两个人比赛似的吃包子的样子，墨以有点恍惚，这些传说中的人物似乎混的也不怎么样啊。

堂堂秦广王，连个小笼包都吃不了......

真是让人一点也害怕不起来......

正这么想着，墨以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收到两条消息，一条是于甜的好友申请，另一条则是柴飞白给他发的消息——

“昨天晚上的探险我肯定会保密的，你放心吧。”

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给墨以整懵了，“柴飞白不会真的是吓傻了吧？”这都开始说胡话了。

“正常现象。”蒋歆咽下嘴里的包子，“没有了令牌，去阴间的记忆就会消失了，柴飞白会自己填补这一段消失的记忆。”

墨以想起柴飞白临走时的样子，万万没想到对方当时是在消除记忆，难怪看上去有点痴傻。

蒋歆吃够了包子，才找了张纸，动作优雅地擦了一下嘴角，“知道你有很多问题，先回去休息吧，醒来之后再上楼问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