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书,你可有辩解?”云鸿看着魏书问道。
魏书此刻感觉腰骨都要断了一般,奄奄一息就要说不出话来,再加上墙倒众人推,那些下人争先恐后的将他招了出去,如今他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差别。
看魏书苍白着脸没说话,云鸿点点头道:“既然谋害发妻一事你认了,那来说说囚禁虐待袁刚一事。”
云鸿话音还没落地,旁边那群下人又你追我赶的作证起来。
“大人,当时袁刚来我们府中,老爷假借让他们兄妹见面的名头,就将袁刚骗入了府!”
“是啊大人,老爷将袁刚骗入了府中,就命人将袁刚一棒子打晕!”那人顺手一指,“就是他打晕了袁刚!”
“草民是奉命打晕袁刚,不关草民的事啊......”被指到的那个人跪在地上哭喊着。
“老爷将袁刚关了起来,每日就给送一顿馊米饭,还都要毒打袁刚!”
“有一次袁刚找到跑的机会,结果被抓了回来,老爷一刀子就戳瞎了袁刚的眼睛!”
“是啊大人,我就是看守袁刚的下人,我也可以为袁刚作证!”
看着公堂一阵混乱,云鸿又拿起惊堂木拍着案桌大声道:“肃静!”
大家瞬间噤了声。
云鸿看向魏书沉着脸问道:“魏书,可有辩解?”
魏书的脑子嗡嗡嗡的,算是真切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落井下石。
太子想给自己翻案,被霞儿两句话顶了回去,云鸿更不可能帮自己翻案,这下自己算是完了......
云鸿居高临下的看了看魏书,大声说道:“既然魏书无异议,那便画押吧。”
刑部将刚才记录的文案拿了出来,由侍卫端给了魏书。
魏书自知已经无从狡辩,颤抖着手按上了手印。
“将魏书打入刑部大牢,待皇上定夺后降罪,袁刚虽犯有盗窃罪,可事出有因,为调查舍妹遇害一案而为之,经综合考量,袁刚无罪释放。”云鸿说完,转过身看向太子道,“太子殿下,可有异议?”
“无异议。”幕洲说完,站起身子怒气冲冲的抬腿离去。
看着太子被气走,堂外的百姓呼声一片,不停的在恭喜着袁刚,夸赞着云鸿。
袁刚和霞儿也互相望着彼此,哭红了双眼。
云鸿带着陈墨和奕铭,手上拿着魏书画押后的文案匆匆的向皇宫走去,而幕洲的心腹祝斌,暗戳戳的在幕洲旁边说着云鸿的坏话。
“殿下,今日那云相也太不给殿下体面了,那丫鬟如此冲撞殿下,云相就这样不了了之。”
幕洲的脸上青白交错,想着那保不住的魏书,恶狠狠的说道:“孤就这样看着他云鸿,看他几时完!”
御书房内,皇上看完云鸿递上来的文案,有气无力的说道:“封齐,着翰林院拟旨,魏府男丁秋后问斩,女子流放房县。”
“皇上圣明。”云鸿说完便行礼退出了御书房,快马加鞭的赶回府中。
府中的卫蔓带着云玄和云雁已经等候多时了。
“父亲如何?皇上可下旨降罪?”云雁焦急道。
“男丁秋后问斩,女子流放。”云鸿笑着说道,又转过头看向云玄,“这些人你找出来不容易,把他们安顿起来免得日后节外生枝。”
云玄恭敬的说道:“已经安排进醉香楼的密室了,大业完成后孩儿自会放他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