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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柔带着李然走进河里，紧张地抓起一条两巴掌大的鱼，只是鱼身滑溜，她抓不稳，反被甩了两尾巴，倒在李然手臂上。

“呵。”李然不禁一笑，把杨柔推起，说道：“看师父的。”

他挑上一条长有半个手臂的鱼，看准时机当即下手抓起，可惜同样技艺不精，鱼儿滑倒天上，砸了李然脑袋后又回到河里溜之大吉。他可没人能撑着了，脚上一滑便跌在河里。一抬头正好瞧见杨柔看着他。

杨柔转头指着那条鱼，有样学样说道：“水紧，扯呼。”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大笑。李然回道：“这句话可不是这个意思。我以后慢慢教你。”

杨柔仿佛听见了最令人高兴的事情，笑着回道：“好。”

李然站起身子，去岸边捡了两根还算尖的树枝，一根递给杨柔。说道：“拿这个叉鱼，鱼就溜不走了。”

“嗯。”杨柔表情认真地回到河里，一刺一收，没多久倒真给她叉上几条鱼来。而李然则不尽人意，忙活半天只叉上两条。无奈把叉鱼的事交给杨柔，自己去岸边生火烤鱼。

他烤了六条，四条递给杨柔。

可徒弟却分出一条给他，“师父教我叉鱼，师傅吃。”

他笑着接过。有个徒弟倒也不是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