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
“抗议!”
“打倒陆家恶少!”
“打倒陆家恶少!”
“让虞少帅上位!”
“让虞少帅上位!”
他们个个穿着破烂的衣服,用着最真挚的表情,为正义发声,为自己发声。
为首的几个青年带着鸭舌帽,手中高举“打倒陆家恶少”的牌子,撕心裂肺的呼喊着,只为了持续正义。
总部内的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陆正安不耐烦的捏了捏眉心,“督军是干什么吃的?抗议者,死!”
陆正安的话一出,外面很快枪声一片,为首的青年倒在血泊中,即便如此,身后的人们依旧不顾一切往前冲!
今天不能争取正义,那么他们终究会死在他们的枪下!
现在的血拼如果可以换来他们下一代的安宁,那么,他们愿意牺牲,愿意拼一下。
很快,北城陷入了混乱。
虞笙去了一趟医院,结果没有发现虞令成,倒是先听到了不远处的枪声。
很快虞笙亲自开车朝着枪声的方向快速开去,留下小刘一人继续寻找虞令成的踪迹。
这边枪声一片,硝烟弥漫,孩子们的哭喊声,完全唤不醒这帮麻木之人的人性。
等虞笙赶到,早已是一片废墟,尸体高高堆起,一群人站在不远处哈哈大笑着,讲述着自己杀了几个人,满脸的骄傲。
虞笙泪流满面,“畜牲!”
那群人没有发现虞笙,倒是看见了缓缓从硝烟中走出来的陆正安和凤南青两人。
两人穿着军装,面无表情的看着遍地的尸体,朝着虞笙缓缓走来。
虞笙蹲坐在地上,看着地上“打倒陆家恶少”“让虞少帅上位”等等牌子,心中悔恨交加。
陆正安高高在上的看着虞笙,取下手里的手套,掐住虞笙的下巴,“你现在只有一条路,做我的女人,饶你一命。”
虞笙将他的手狠狠甩开,“陆正安,别做梦了,你怎么不去死啊!畜牲!”
陆正安也不生气,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虞笙,“随你怎么说,我只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说完转身离开了。
他不相信虞笙会跑,即便跑了,也只会去南城,那他能有一万种方法将她抓回来。
凤南青笑了笑,看着倒在地上的虞笙。
但虞笙依旧不服输的眼神让他很不爽,看着虞笙起身,朝着一条巷子走去。
凤南青顶了顶后槽牙,拿起枪对着虞笙的胳膊开了一枪。
瞬间,鲜血喷涌而出。
虞笙捂住伤口,站在巷子口,看着得意洋洋的凤南青,她心中燃烧着最为猛烈的憎恨,愤怒达到了顶点,如疯如狂。
站在巷子口一动不动,“你就像烂泥一般,永远屈服在别人的脚下,随叫随到的一条狗,只会玩这种阴险手段是吗?”
虞笙用最平静的话说出了凤南青最痛恨的话。
是的,他这辈子最恨最恨的就是,只能臣服于陆正安的脚下,他说一,自己不敢说二。
心里的愤怒蒙蔽了脑子,直接抬手开枪,打在虞笙的胸口处,直到虞笙倒在地上,才回过神。
他把虞笙杀死了…
就连他杀个人后的第一想法都是,陆正安会不会怪罪他……
可真是,罪该万死啊!
凤南青将手枪装进枪包,然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转身离开了作案现场。
而南城这边。
季凉州一回季家就看见了大厅首位一个极其嚣张的男人。
他留着一头卷发,身旁抱着两个外国性感女人,漫不经心的挑着眼皮,看向门口处走来的男人。
“好久不见啊!二弟。”
季凉州冷着眉眼,看着季辞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蠢货!”
季辞安一改以前懦弱胆怯的模样,无所畏惧的看着季凉州,抬手摸了一把旁边女人的细腰,笑了笑,“我当然知道,我来拿会我的家产啊!”
旁边的季与深和季远程站在一旁,脸上一脸担忧,实则期待着两人可以干一架。
季凉州之所以嗤笑季辞安的这一举动,只是因为季辞安本就不是季家长子。
而是季辞安母亲和陆闫偷偷偷情生下来的儿子。
季辞安知道自己不是季家人,现在居然嚣张的坐在首位,和他说着家产的事情。
这不是蠢货,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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