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
她这是要自甘堕落。
战西赆气到不行,给鹿野打电话:
“上来,把她给我弄走。”
顾语自己爬了起来,向战西赆道了谢,扶着墙光着脚一步一步的往外走。
战西赆没有追上去,他进了方牧也的办公室,里面有个淋浴室,旁边摆着一套干净的衣服。
跟方牧也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他是最了解自己的人。
等战西赆洗完澡出来,鹿野焦急的在外等着:
“老大,顾小姐人呢?”
战西赆莫名慌了:
“你没去送她?”
鹿野摇头:
“我找遍了整栋楼,都没看到她的踪影。”
战西赆轻捶着额头:
“算了,随她去吧。”
话是这么说,跟鹿野走出大楼时,外面天色已暗,秋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寒风拂过身子,冷的出奇。
战西赆上了车,心里烦乱的拍打着方向盘:
“鹿野,你别跟着我了,去找,看她去了哪里,对了,还有她的身世和处境,也一并调查清楚。”
其实当战西赆主动坐在驾驶室的那一刻,鹿野就知道,老大一定是有别的任务安排他。
果不其然,鹿野接了任务,下了车。
华灯初上的街角,霓虹闪烁,顾语光着脚走在被雨水打湿的街道上,裹着被雨淋湿的珊瑚绒睡袍,不顾周遭人异样的目光,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
街边卖烤红薯的大叔吆喝着:
“烤红薯,吃烤红薯咯,香喷喷的烤红薯。”
顾语又冷又饿,浑身又痛,每走一步都钻心般的疼痛。
大叔见她停住了,笑脸相问:
“姑娘,来个烤红薯暖暖身子。”
顾语吞了吞口水,道:
“可是我没钱。”
大叔立刻变脸,厉声呵斥:
“没钱你凑什么热闹,滚滚滚,一边去。”
顾语裹着瑟瑟发抖的身子,漫无目的的在秋雨缠绵的夜里走着,一直走到杏林春满的门口时,她终于体力不支 ,两眼一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