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巨大的痛楚。
突然,桓渊一手按住自己的心脏处,发出一声痛苦低吟。
程相欢的心仿佛也随着他这一声低吟被紧紧攥住。
她再也无法忍受在一旁看桓渊受苦,她闯过女大夫的阻拦,上前小心翼翼避开银针,轻柔地抱住桓渊。
感受到有人贴近,桓渊猛然睁开眼。
浅金色眼瞳之中不带任何感情,淡漠至极,似乎比霜雪更加冰冷。
是程相欢从未见过、陌生的桓渊。
但这眼神转瞬即逝,快得让程相欢几乎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她定了定眼,再看时,桓渊的眼中仍是她熟悉的温和。
即使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浑身颤抖,他看向程相欢的眼神依然是温润和煦的。
桓渊将下巴搁在程相欢的肩上,贴近她的耳朵,声音极轻,仿佛呢喃:“我没事,会好的。”
下一秒,他又吐出一口黑血。
这时,女大夫才将桓渊身上的银针一根根取下。
“好了,”她收起包裹,“方才逼出来的是今日进入体内的毒。”
“什么?!”程相欢震惊。
女大夫缓缓解释道:“此毒有千年人参压着,不易察觉,但一旦等人参的药效过去,此毒就会爆发,与他体内原有的毒融在一起,十日之内必死。”
任谁在毫无察觉之下中了毒都会感到恐怖,桓渊显然也是一惊。
“此毒与我体内之毒可是一种?”他问。
女大夫摇头:“不,这个毒比你体内那种毒低劣太多,只是一味普通的取人性命的毒药罢了。”
“和你体内那种让人活着受一辈子痛苦的可没法比。”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