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前我曾给二弟送过两房侍妾与昭仪,还望弟妹,莫要介意。”
程相欢不知他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事儿,难道还有人嫌自己眼线埋得不够明的?
她无暇多想,应道:“皇兄也是担忧王爷出宫建府没个可心人儿照顾,妾身自是不会介意的。”
“那我就放心了。”桓江挑眉,“我与几位皇弟当时都十分担忧呢。”
说罢,作揖离开,并让二人不必相送,礼数周到如平常人家前来串门的兄弟一般无二。
装得一手兄友弟恭。
待桓江离开,程相欢正在细细琢磨桓江最后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桓渊突然猛地咳嗽起来。
原本苍白的脸庞因剧烈咳嗽而憋得通红,脖颈上青筋暴起。
眼见桓渊咳得几乎要跌下素舆,程相欢眼疾手快蹲下身扶住他,急切道:“你怎么了?”
桓渊一手捂在嘴前,一手抓着素舆的木质扶手,指甲几乎要嵌进去,白嫩的指尖瞬间磨出几道血痕。
淡淡的血腥气在空气中散开,形成一双无形的大手,攥紧了程相欢的心。
咳声一声一声锤在程相欢心上,让她喘不上气,感同身受着桓渊此时的痛楚。
她伸手,轻轻掰开桓渊紧紧抓着扶手的手,将其握到自己手中,十指交缠。
桓渊五指在程相欢手背上留下五道血痕,想要挣脱,却被她握得更紧:
“难受就抓我,懂吗?”
桓渊怔怔对上程相欢的眼,松神的瞬间,一股腥甜涌上喉头。
他甚至来不及用手完全拦住,一口鲜血猛然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