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齐全离开。
楚乔木听后,发觉没有其他可用的信息,只能先抓住齐全再审问。
“来人,将齐府上下所有人都抓起来,一个都不准放过。”
“喏!”
怀玉想阻止却没有任何的理由,毕竟齐鸣姓齐,那齐全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不找出幕后真凶,她们将寝食难安。
齐睿与许游被扔出皇宫的消息,很快在京都城中人尽皆知。
暗卫一直埋伏在齐府中,等着齐睿回来。
“嘭,嘭,嘭。”
衣衫不整的齐睿不耐烦地连拍三下大门,竟无人前来开门。
顿时怒气冲天,大喊道:“管家,快开门。”
这时,门从里面打开了,迎出来的不是管家,而是蒙着面的暗卫。
两个暗卫一把抓住齐睿,将其拖进院中。
齐府上下除了齐鸣,已全部抓住。
为首的暗卫吩咐道:“先带他们回大牢,从后门走。”
“喏!”
楚乔木特意交待过,不得打草惊蛇,须悄无声息地将人抓回去。
暗卫前脚走,齐鸣后脚到,听闻宫中传出来的消息,急忙赶回齐府。
谁知还是来晚一步。
“管家,管家…”
连喊几声都无人回应,心里顿时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在墙下纵身一跃,翻过墙头,冲进大堂。
“爹,爹,爹…”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身影。
齐鸣心中无比凄凉。
“陛下!你竟如此心狠手辣,我倒要去问一问,这齐府究竟有何过错?”
被恨意冲昏了头脑,怒发冲冠的齐鸣跑出大门,翻身上马往皇宫中疾行。
到了皇宫南门也未下马,仗着快马直接冲进皇宫。
“齐将军,快下马。”
“来人,快拦住他。”
禁卫被突然出现的齐鸣打得措手不及,一直追在后面。
烈马赶到乾安殿时,被守门的禁卫一箭射中,猝然倒在地上。
及时跳下马的齐鸣,抽出佩刀与前来围堵的禁卫打在一起。
众禁卫不敢伤到齐鸣,毕竟他现在还是豫州郡尉,皇帝身边的红人。
为首的禁卫立即吩咐内侍。
“快去禀告赵大总管,齐将军私闯宫门。”
“喏!”
内侍匆匆忙忙地跑去通报。
在恒昌殿前停住了脚步,大喊道:“报,齐将军私闯宫门。”
殿内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周康从奏折中抬起头,看向赵屈吩咐道:“让他进来吧!”
“喏!”
赵屈领了命,不紧不慢地出了殿门。
“放他进来,传话暗卫,让他们在恒昌殿外等候。”
“喏!”
内侍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快跑回到乾安殿殿门前。
“陛下口谕,宣齐将军觐见。”
齐鸣听闻此言,放下手中的刀,冷眼看着躺在地上的禁卫。
那些前来阻挡的禁卫,因畏手畏脚全被打翻在地,也是有意躺在地上不起来。
此时,皇帝既然宣齐鸣觐见,自然不需再阻拦,纷纷从地上爬起站好。
经此一战,之前被恨意冲昏头脑的齐鸣,瞬间冷静下来。
扔掉手中的刀,跟着内侍前往恒昌殿觐见皇帝。
“臣齐鸣拜见陛下!”
“免礼。”
“陛下!齐府有何罪?您要灭臣满门。”
“朕只是罢了齐睿与许游的官,何曾灭你满门?”
周康皱着眉看向赵屈,只见赵屈摇摇头,表示对此事一无所知。
看在齐鸣的情面上,才会对齐睿网开一面,只是罢黜,并未治罪。
而对许游,更是念在师生一场,不愿他晚节不保,留其性命。
“臣今日回府,府中空无一人,不是陛下您抓了他们,又会是谁?”
“朕若想治他的罪,又岂会轻易放他出宫。”
皇帝的话令齐鸣茅塞顿开,十有八九不是他抓了齐府的人,可罢官也得有个说法。
“陛下!我爹他入朝三十余年,对大周朝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怎能说弃便弃。”
“齐鸣,朕是看在你的份上,才对你爹大事化小,他的罪乃是死罪。”
“死罪?陛下您可了解过他,一生清白,两袖清风,却沦落至此。”
“他三番四次与朕作对,这是忠臣吗?他一心一意要废了朕,这是忠臣吗?”
齐鸣无言以对,这些确实是对皇帝不忠不义,但养父的养育之恩不能不报。
“陛下!臣求您,给他一个善终吧!”
“让他衣锦还乡便是最好的安排。”
“陛下!他一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