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以后,便掏出“醒神散”给自己点上,想着心里的困惑。
那个老者是谁?三次是什么意思?
可整个人昏昏沉沉,不得不先联系了总部呼叫救援。
没过多久,来了七八辆车,简单的处理了下我们几人的伤口,就陆陆续续抬上车顺着来路折返回去。
后来我才知道,这可是自非科院成立以来,第一次遇到一个外勤小组基本“全军覆没”的情况。
院长吴吞很是重视,我还在接受治疗和检查的时候,就被叫去了他的办公室。
“二两,你的伤要不要紧?当时什么情况?”
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隔着一张办公桌面对面坐着,吴吞开门见山。
“吴院,我没事,他们呢?”
此时,我感觉的是疲惫,是心累。伤口基本愈合了,可心里对整个小组都感到内疚。
早知道玉牌内蕴含着那样的威力,我宁可不用。
可大家都还活着,这个结果又让自己觉没有做错。
正是这样的来回拉扯,带来了无休止的疲惫感。
现在我只想看一眼他们,然后倒头好好睡上一觉。
“杨欣最重的伤是她的肩膀断了,其次是腿上的箭伤,其余都不影响。因祸得福,她得以突破至天品,因为没有巩固心境加上透支过度导致昏迷。而林海东他们三人肩上的伤很重,但都没有生命危险。根据受伤的情况看得出来,你们小组是自相残杀,到底发生了什么?”
吴吞隐晦地表达了三人肩上的伤是金攥提芦枪造成。
“是妒女,它想控制我们,但我和杨欣没有被控制,所以我们……”
说到一半我沉默了,想到了杨欣,想到了自己刺出的那一枪。
“根据之前收集到的情报,妒女只能通过情绪影响言语,怎么还可以控制人的思维和行动?”
这句话让我心中一动,因为杨欣是被控制过的,而杨琛知道这个情况却没有如实汇报。
他有什么考虑,或者说是有顾虑吗?
嘴上回答吴吞的却是:“我不知道。”
“妒女呢?”
“走了吧。”
“走了?你们都伤成这样,它就走了?”
“是,我留不住它。”
“那他们三人的枪伤是怎么留下的?”
“不知道,我被他们三人打晕了,醒来后就是那个样子。”
“你和天邪豚单独聊了一分钟,说了什么?”
我看着这吴吞,明白了。
原来到哪里都是一样,哪怕是一个研究所,哪怕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小队,也存在这种眼线和越级的戏码。
原来,单纯的人只是自己,才会相信这里是一个与世无争的特殊存在。
看来,我们的路会渐行渐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