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本王好久没有跟三哥四哥一起玩了!”
徐信佯装兴奋,随后又愁眉苦脸起来。
徐仁先是心中一喜,见状问道:“十弟有什么为难之处吗?”
徐信苦笑着摇头道:
“三哥以为我为什么来讨债,就是因为没钱了啊,现在,我连赌坊的门槛也进不去!”
徐仁一听,赶忙照顾孙公公,道:“去去去,去取银子去!呵呵,给我十弟拿……呃……”
徐信感激地伸出五根手指,道:“五千两!谢谢!”
“五!……”
徐仁一阵肉疼,但他一想到,徐信拿得越多,一会儿输得就越惨,名声就越臭……罢了!
徐仁咬咬牙,五千两就五千两吧!权当自己投资了,父皇不可能把天下交给一个滥赌的人,就当用五千两,除掉徐信这个竞争者了!
孙诺兰则秀眉一蹙,声音清冷但好听,道:
“十殿下,你又要去赌?!”
“那怎么滴了?”
徐信结果孙公公手里的两张银票,放在空中弹了两下:
“嘿嘿,诺兰姐姐,等我从赌坊出来后,这些,得翻十倍!”
孙诺兰愠怒地瞪了他一眼: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徐仁大喜,一会儿徐信从赌场出来以后,他的诺兰,就看清谁才是大魏最出色的皇子了!
孙公公苍白的老脸凑上来:
“嘿嘿,十殿下,请吧。”
孙诺兰本不想去,但一想到这个废物师弟可能会挨揍,便也没好气地跟上了。
而其他前来给徐仁庆贺的,一半是聪明人,看明白自己要给徐仁捧场。
一半是好奇,想看看徐信能输成什么样,看看他的裤衩是什么色的。
便也跟了上去。
半个时辰后,京城最大的地下黑赌坊已经是人满为患,而徐仁为了让大家看徐信的热闹看个够,便把最大的第一层,给包了下来。
徐信环视四周,昏暗而暧昧,最适合肆意放纵。
原主没事就往这个地方扎,因此徐信对这个地方也很熟悉。
偌大的房间里,最中间有一张大赌桌,四周的小赌桌上,则堆满了各种赌具,供客人选择。
什么牌九、麻将、骰子……应有尽有。
徐信看着孙诺兰一脸嫌弃的模样,忍不住
调笑:
“没想到京城第一剑,也来这种地方。”
孙诺兰冷笑:“我来看看你能荒唐到什么地步。”
徐信知道孙诺兰是关心自己,心中一暖,道:
“谢谢诺兰姐姐。”
孙诺兰冷哼一声。
“十弟先到了,呵呵!”
徐诺的马车走在后面,他身后跟着宋文采。
宋文采其实一直都在,但一想到徐信那天把吴守义揍成那个样子,就一阵胆怵,他真怕徐信揍他。
徐信毫不客气道:
“呵呵,宋公子别来无恙?两万两银子准备好了吗?”
宋文采闻言一阵支支吾吾,而徐仁则适时的站出来,道:
“宋公子说了,两万都拿来给十弟押注了,就看十弟有没有本事拿到了。”
世间还有这种的道理?那些应该还给人家的钱,去给人家做赌注,让人家赢回来?
徐信想揍人,但是他转念一想,有什么比让徐仁脱下裤衩更大快人心的事呢?
这两万两是他的,徐仁的口袋,也将会是他的。
不如将计就计。
徐信这样想着,没有跟徐仁计
较,点头答应了。
这边,宋文采藏在徐诺身后,跟荷官递了个眼色。
而这一切,都在徐信的眼中。
徐信之所以这样自信,也是有这“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的本事。
在穿越前,他曾经在一处高仿俱乐部打工,因缘际会,帮了一个荷官的忙,荷官为了报答他,传给他一身本事——
看破老千的本事!
准确的说,应该是“听破”。
不过此既能只限于摇骰子,因为其他的没法听。
“十弟,十弟?”
“……呃?哦。”
徐信被徐仁叫得回过神来,笑眯眯道:“怎么了三哥?”
“呵呵,你来选一种玩法吧。”
于是徐信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骰子。
赌场的老板也过来了,平常他最喜欢徐信来,徐信只要来半天,他一个月的营业额就有了。
一旁已经被徐仁收买的荷官闻言,心中一喜。
他最擅长在出骰子上耍老千了。
此刻人也来的差不多了,一听徐信要摇骰子赌博,一个个来了兴趣,议论纷纷。
“啧,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还以为昨天在朝堂上一鸣惊人,有改进了呢……